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灵泉永续,向死而生

  

悉了,前世实验室的冷冻舱里,每个实验体都有这样的烙印。

"砰!"

时空恢复的瞬间,谢凛的子弹与黑衣人射出的针管相撞。

玻璃碎片擦过姜穗岁眼尾,一滴血坠入灵泉,空间突然响起机械音:"检测到初代载体基因,解锁记忆碎片——1943年大阪陆军医院。"

急诊室的白炽灯在记忆里摇晃,穗岁看见穿和服的女子正在分娩。手术台上方悬着绣有并蒂莲的屏风,金线在无影灯下泛着诡异的绿——正是姜红梅嫁衣上的莲花纹样!

"双生女婴,实验体编号01、02。"戴防毒面具的军官在记录本上书写,"将灵泉基因植入姐姐体内,妹妹作为对照组。"

画面切换至爆炸现场,护士抱着啼哭的妹妹冲进雨幕。怀表在颠簸中打开,年轻护士的脸竟与林秀珍有七分相似!

"醒醒!"谢凛拍打姜穗岁的脸,发现她瞳孔泛着淡金色。

审讯室地面不知何时生满野菊,藤蔓缠住黑衣人双腿,花瓣上凝结的血珠拼出大阪实验室的经纬度。

"北纬34°41',东经135°30'。"谢凛撕开黑衣人衣袖,露出毒蛇盘绕富士山的刺青,"关西军防疫给水部残余势力。"

晨光刺破窗纸时,姜穗岁在公社卫生所醒来。

谢凛靠在床头擦拭配枪,怀表链子缠着三根金线——正是从嫁衣剥离的毒针导线。

"你母亲是当年偷换实验记录的护士。"他将染血的档案袋推过来,"林秀珍把健康婴儿送去谢家,自己带着被植入灵泉基因的孩子逃亡。"

姜穗岁颤抖着抽出照片:泛黄的合影上,谢夫人抱着穿锦缎的婴儿,而林秀珍怀中的女婴浑身插满导管。

照片背面是褪色的钢笔字:双生花开,因果轮回,灵泉现世之日,谢门必遭反噬。

窗外传来敲击声。

姜红梅的脸贴在玻璃上扭曲变形,她举起鲜血淋漓的左手,无名指戴着的银戒指与照片里谢夫人的婚戒一模一样:"好妹妹,你以为赢的是谁?"

卫生所药柜爆炸,火场中升起金色雾霭。

雾中浮现1943年的绣屏投影,已成废墟的大阪实验室里,穿白大褂的"谢凛"正在调试冷冻舱——舱内赫然是年轻时的林秀珍!

第3章 绣娘们的诅咒

公社绣坊的晨雾泛着靛蓝,姜穗岁踩着露水推开掉漆的木门时,绣架上垂落的红绸正滴滴答答淌着血。

王寡妇仰面倒在缠枝莲绣屏前,十指被金线绞成麻花状,眼眶里插着两支湘绣银针——针尾刻着姜穗岁的名字缩写。

"昨夜最后一个走的是你?"公安的钢笔尖戳破笔录纸。

姜穗岁盯着尸体脖颈的淡金纹路,那是灵泉反噬特有的经络网。她蹲下身,扯开王寡妇的的确良衬衫,胸口赫然浮现大阪实验室的莲花烙痕——与姜红梅嫁衣上的纹样镜像对称。

"破坏现场!"公安刚要拽她,却被谢凛的军官证抵住咽喉。

"1949年剿匪档案解密期,"谢凛用枪管挑起尸体右手,"见过被苗疆蛊虫蛀空的指骨吗?"

腐肉簌簌掉落,露出森森白骨上的刻痕:林秀珍,癸卯年七月初七。

储藏室的霉味混着血腥气,姜穗岁指尖拂过墙上的诅咒绣屏。民国时期的苏绣已褪成暗褐色,但《百子嬉春图》里孩童的眼珠竟用人发绣成,随着手电光转动诡谲角度。

"别碰!"谢凛打落她触碰绣屏的手。

最后一幅《钟馗捉鬼》突然无风自动,露出背后的暗格。尘封的实验记录本里夹着泛黄照片:

1943年的大阪实验室,穿和服的林秀珍正在给双胞胎女婴注射药剂,而她身旁的助手——赫然是年轻时的王寡妇!

姜穗岁感觉到灵泉印记突然灼痛,空间内血色石碑浮现新碑文:子时三刻,双生倒逆。

几乎同时,绣坊老式留声机自动转动,黑胶唱片里传出昭和歌谣:

"さくらさくら(樱花啊樱花)

実験台の花(实验台上的花)

散る前に(在凋零之前)

双子を裂く(请撕裂双生)"

……

夜雨砸在瓦片上时,姜穗岁正用灵泉水冲洗绣针。蚕房传来窸窣声,她握紧剪刀摸过去,看见姜红梅跪在蚕架前喃喃自语:"吃吧...多吃才能吐出最好的丝..."

竹匾里的蚕宝宝在月光下泛着金属光泽,啃食的桑叶上沾着暗红血渍。

姜穗岁刚要上前,姜红梅突然转头诡笑,唇角溢出金线——竟是白日尸体上同款的实验室金线!

"好妹妹,来试试新蚕种?"姜红梅张嘴的瞬间,金线如毒蛇窜出。

姜穗岁翻身滚过染缸,金线擦着耳际钉入砖墙。她反手将灵泉水泼向蚕群,白烟腾起间,毒蚕竟褪去金属光泽,吐出银丝缠住姜红梅咽喉。

"你以为换了我的蚕种?"姜穗岁踩住挣扎的姜红梅,"从你偷走嫁衣那晚,这些蚕吃的就是泡过灵泉的桑叶。"

谢凛踹开蚕房门时,正看见穗岁眼底流转的金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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