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熟..."枪声打断了他的话，夏母胸口的蝴蝶胎记在血泊中燃烧。
陆子昂的瞳孔缩成针尖。他扯开最近的克隆体衬衫，心口烙印的日期正是夏家搬离贫民窟那天。夏晚晴的眼泪混着血滴在菌株试管上："我妈才是'白羽'的真正研发者，她用假死保护..."
爆炸吞没了后半句话。陆子昂护着她滚进排水渠时，夏晚晴看见他后背的旧伤——正是十年前自己用铁棍撬开火场铁窗时，在他肩胛留下的月牙形疤痕。
第二章：囚鸟之舞
陆子昂的鲜血渗进夏晚晴的针织衫，在排水渠的腐臭淤泥里晕开暗红的花。他钳住她手腕的力道像刑具，另一只手正用碎玻璃割开自己肩胛的皮肉——弹片嵌在十年前火场留下的月牙疤痕里，泛着诡异的蓝光。
"别动。"他的呼吸喷在她颈侧，血腥味里混着硝烟，"这块金属是'白羽'的载体芯片。"玻璃刃挑出染血的微型电路板，夏晚晴看见上面刻着"克隆体08号失效"的编码。
排水渠上方传来靴子碾碎玻璃的声响。双头蛇的杀手正在用热成像仪扫描地面，为首的刀疤脸举起夏父的呼吸面罩："陆总，您岳父的氧气还够撑三十分钟。"
夏晚晴的胎记突然灼烧，追踪器释放的电流让她痉挛。陆子昂将芯片按进她锁骨："现在你是'白羽'的主机了。"他的牙齿撕开她后颈皮肤，植入另一枚微型控制器，"敢拔出来，你父亲的心脏会跟着芯片一起爆。"
他们从污水处理厂爬出时，暴雨已停。陆子昂的私人直升机悬停在废弃水塔上方，舱门打开的瞬间，夏晚晴看见驾驶员颈后的双头蛇刺青。她猛地撞向操纵杆，直升机在倾斜中撞上水塔，爆炸的气浪将两人抛向芦苇荡。
"你早就知道驾驶员是叛徒。"夏晚晴在沼泽里挣扎，泥水灌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