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爱基因精选章节
对讲机炸出:"实验室被炸了!'白羽'的原始菌株..."
玻璃爆裂的瞬间,陆子昂将夏晚晴压在地毯上。子弹擦过他耳际,在油画《最后的晚餐》上留下弹孔。狙击镜的反光在对面天台一闪而过,夏晚晴看见杀手颈后的刺青——双头蛇缠绕DNA链,这是夏氏药业竞争对手的标记。
"游戏开始了。"陆子昂舔去嘴角血渍,从油画背后抽出柯尔特蟒蛇左轮,"现在你有两个选择——"枪口抵住她心口的胎记,"做我的诱饵,或者做我的盾牌。"
夏晚晴在硝烟中抓住他的领带:"第三个选项,我帮你揪出真凶,你提前给我配方。" 陆子昂的笑声像毒蛇滑过脊椎。他咬开她胸前的珍珠纽扣,将微型追踪器按进胎记:"成交。但若你敢背叛…"枪管顺着她脊线下移,"我会让你亲眼看着夏氏祖坟被挖出你母亲的秘密。"
暴雨冲刷着车库前的血迹时,夏晚晴在陆子昂的密室发现了更骇人的东西——三百平米的玻璃柜里,泡着七具与她容貌相似的女尸,每具尸体的锁骨都被烙上残缺的蝴蝶。
夏晚晴的尖叫卡在喉咙里。防腐液中的女尸们睁着空洞的眼,她们锁骨上的蝴蝶烙编号码——从01到07,唯独缺了08。陆子昂的体温从背后贴上来,枪管挑起她的长发:"这些赝品花了我三年时间,可惜都经不起火场测试。"
"你疯了..."她踉跄后退,脚跟撞上玻璃柜。 "是你们夏家先在我父亲药里下毒。"陆子昂突然扯开衬衫,心口蝴蝶胎记下埋着心脏起搏器,"他临死前说,只有锁骨带火痕的蝴蝶能解开'白羽'的密码。"
警报再次炸响。夏晚晴被拽进暗道时,瞥见陆子昂的电脑屏幕——监控画面里,她的主治医生正将针管刺入夏父的静脉。那个医生白大褂下露出双头蛇刺青,正是实验室杀手的同伙。
"游戏升级了。"陆子昂将电磁脉冲枪塞
-
时骸:七日锚点
小说《时骸:七日锚点》的故事讲述了:消毒水的气味混着铁锈味钻进鼻腔时,林夏的指尖触到了白大褂内侧的硬物。青铜怀表的齿轮发出细碎的咔嗒声,秒针正在逆时针爬行。她猛地坐直身子,后脑撞在值班室的铁柜上。电子钟猩红的数字跳动着:3月2日7:00。这是第三次看到这个日期。"还剩四次机会。"墙上的血字尚未凝固,蜿蜒的血迹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蓝。林夏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前两次死亡时的碎屑——第一次是烧焦的皮肤组织,第二次是芒果蛋糕的奶油。
-
破碎的婚姻
小说《破碎的婚姻》的故事讲述了:晓妍嫁进这个家的时候,心里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。她以为只要自己真心付出,就能换来家庭的和睦与幸福。然而,现实却给了她一记沉重的耳光。婆婆从一开始就对晓妍百般挑剔,无论晓妍做什么,在婆婆眼里都是错的。每天清晨,晓妍早早起床准备一家人的早餐,可婆婆总是嫌弃她做的饭菜不合口味。家里的家务活,无论晓妍做得多么卖力,婆婆总能挑出毛病,不是说她打扫得不干净,就是埋怨她洗衣服不够仔细。
-
当深情迟到,爱已成灰
小说《当深情迟到,爱已成灰》的故事讲述了:一场车祸,我摘了一个肾,刚过完周岁宴的儿子却当场死亡。最悲伤抑郁的几个月,总裁老公白天煲汤晚上守夜,人都熬瘦了一圈。可婚后第五年,我却意外听到陆尧和医生的对话。“当年你故意找人开车撞嫂子,移植她的肾脏给苏苒也就算了,可意外害死了孩子,就不怕嫂子发现真相后想不开?”“孩子没了可以再要,可小冉不及时手术就会没命了。
-
虞晚
小说《虞晚》的故事讲述了:我叫虞晚,被困在皇宫深处的冷宫之中。就像一个巨大的囚笼,把我所有的希望都困在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。寒冬腊月,漫天飞雪。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冷宫的庭院里。庭院里一片萧瑟与凄凉,就如对我现在处境的嘲笑。我穿着单薄破旧的衣裳,蜷缩在冷宫的角落里。寒冷一点点侵蚀着我的身体,我的小脸被冻得通红,嘴唇也从原本樱桃般的色泽变得青紫。
-
迟来的深情比草贱
小说《迟来的深情比草贱》的故事讲述了:回忆总是无情在记忆的长河中徘徊,那些陈旧的往事如落叶般纷纷扬扬,而我与刘峰的故事,便是其中最苦涩的一片。那是一个阳光正好的午后,我第一次遇见刘峰,彼时的校园图书馆内,静谧而安详。窗外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,洒下细碎的光影,像是岁月洒下的金粉,点点落在地上,勾勒出一片片光影交错的图案。刘峰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靠窗的位置,柔和的光线勾勒出他的轮廓,他专注地翻阅着一本厚厚的书籍,神情是那样的认真,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手中的书。
-
死后我醒悟了
小说《死后我醒悟了》的故事讲述了:唐婉猛的一坐起来,她摸着自己的心脏,这里刚刚被玻璃刺穿。唐婉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日期,抱着脸无声的哭泣着,她竟然回来了,回到了和他结婚那天她和母亲没有想到张霆竟然是个渣男,和她结婚前就和李雪搞上了,还吃她家的绝户,害死了她和她母亲还有陆远。“我真是个傻子。”试衣间里的女人妆容已经花了,唐婉给自己卸了妆,真的搞笑,偌大的化妆间里没有人,都去给李雪补妆去了,也正好方便了自己。
-
放走大佬的金丝雀后
小说《放走大佬的金丝雀后》的故事讲述了:放走黑帮大佬的金丝雀后,他猩红着眼质问我原因。我只是默默走近他为金丝雀囚禁的笼子。「傅闻朝,我也可以做囚鸟。」他一把把我拽出笼子,并把我扔在了精神病院。走前他冷着声音:「你有什么资格与苑苑相比。」可明明她才是我的替身啊。他命人给我注射惩罚药,却不知那是禁毒。在他与替身缠绵时,我死在了手术台上。冰冷的手术台上,我四肢被捆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