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，脸色煞白："你...你怎么..."

柳如烟想挡住我，可是哪里挡得住。

为了不影响小美，我把柳如烟拉到屋外，让她告诉我怎么回事。

柳如烟并没有打算告诉我，我就拿昨晚的事情威胁，如果不告诉我，我就把昨晚的事情告诉小美。

"够了..."她终于支撑不住，瘫倒在地。，

"我告诉你真相...当年不是我要拆散你们..."

我愣住了。

"是小美...她得了癌症..."

柳如烟的声音已经哑得几乎听不见，"她...她不想拖累你...就让我演这出戏..."

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
"这些年...她一直在接受治疗..."柳如烟的眼泪掉下来。

"她每天都在想你...但她说...不能让你看着她死去..."

我的手在发抖。

原来这五年，我恨错了人。

"这些年..."我转向柳如烟，"你一直在照顾她？"

柳如烟点点头："我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...而且..."

她擦了擦眼泪，"我知道你恨我，但小美是无辜的..."

来到房间。

"妈..."小美轻声唤道，"我累了..."

柳如烟赶紧上前，轻轻抚摸小美的脸："睡吧，妈妈在这里。"

小美闭上眼睛，呼吸渐渐平稳。

柳如烟坐在床边，握着女儿的手，肩膀微微颤抖。

我站在她身后，看着她单薄的背影，突然很想抱住她。

"对不起..."我轻声说，"这些年，我错怪你了..."

柳如烟摇摇头："是我不好...当初不该那样对你..."

小美看到我，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："阿杰..."

我走到床边，握住小美的手。

她的手冰凉，脉搏微弱。

"为什么不告诉我..."我的声音哽咽。

"对不起..."小美虚弱地说，"我不想拖累你..."

3

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，监测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。

小美躺在病床上，瘦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。

我握着她的手，感受着她微弱的脉搏。

"阿杰..."她轻声唤我，声音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。

"我在。"

我握紧她的手，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。

她的目光转向站在床尾的母亲。

柳如烟今年才四十出头，岁月似乎格外眷顾她，即便在悲伤中，依然保持着优雅的气质。

她穿着一件素色的旗袍，勾勒出依然窈窕的身材，只是此刻她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。

"妈...对不起..."小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