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们三兄弟年轻时有没有什么风流债?有没有辜负过什么女子?”
我的师傅喜欢看话本小说,特别是才子佳人的那种,经常看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大书架上道藏没几部,可话本却不少,因而我从小也看了不少那些玩意。
一个男人对父母孝顺,对兄弟忠义,可不一定会对得起倾心于他的女子。
大部分女子的心又都比较脆弱,因情而悬梁的跳河的吞药的,话本上不知有多少。
可是老胡想了半天,还是缓缓摇头,“倒是没听说过他们三兄弟有什么风流债,但那是人家私事,即使有,也不会传到外面。”
说到这他忽然眼睛一亮,“村西头的老曾跟他们三兄弟最好,要不去问问他,说不定他知道点什么。”
我点了点头,笑道:“烦请带路。”
我们从一条小路绕到了村西头,老胡领着我来到一家土房子前,对一个正在补鱼网的花白头发的中年男人说:
“老曾,这位道长是来给老李家斩妖除魔的,要问你两句话,你知道点什么,千万别瞒着。”
老曾抬起头瞧着我,眼神里也露出了浓浓的狐疑,老胡指着他门口的歪脖子树说道:
“老曾,这位道长可不是来骗吃骗喝的,是有大本事的。像那么粗的树,道长一掌就劈断了。我可是亲眼目睹,不然也不可能带人过来。”
听了老胡的话,老曾的眼神终于变了,赶忙站了起来,“道长有什么话尽管问,老汉绝不藏着掖着。”
“李家三兄弟年轻时候可有什么风流债?可曾辜负过什么女子?”我开门见山的问道。
我问的是李家三兄弟年轻时候的事,回忆那么久远的事,任何人都需要点时间,老曾也是如此,他眯着眼睛,久久没有回答。
我没什么事赶着去做,也不着急,笼着手瞧着那棵歪脖子树上跳来跳去的麻雀,忽然想起了师傅,没有人给他做饭,也不知道他一日三餐都吃些什么。
寒风吹动树梢,几只麻雀接连飞走了,我挪回目光,恰好这时老曾也张开了嘴。
“以前我跟李二喝酒的时候,听他说过一段往事,似乎与道长问的有几分贴近,只是到底是酒后吹牛,还是实有其事,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“没事,你说。”
“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。我们这旮旯有山有水,我吃的是水上饭,李家三兄弟吃的却是山里饭。
三十年前,他们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好猎人,尤其是那李二,使的一手好弓,更是猎杀了无数野猪麋鹿狐狸狍子。
他说有一次在山里捡到了一头受伤的雪白小狐狸,眼睛如琉璃,皮毛似冰雪,长得实在太漂亮了,他就给带回了家。
在他的精心调治下,慢慢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