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？分明就是...

「不，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意义了。」我深吸一口气，把面条盛进碗里，「林晓晗要回来了，顾谨言办公室里多了一枚婚戒。这就是最好的答案。」

我在餐桌上留下一张字条：「这五年，谢谢款待。——夏清柠」

拎起行李准备离开时，我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五年的地方。

「顾谨言，再见。」

「希望你和林晓晗能够幸福。」

「还有...」我擦掉眼角的泪水，「这最后一碗面，不要嫌淡。」

毕竟是用眼泪煮的。

3

我瘫在出租屋的沙发上，盯着天花板发呆。

搬出顾谨言的公寓已经一个月了。这一个月，我经历了从精致女孩到邋遢女士的华丽蜕变。不化妆、不收拾、不打扮，要多糙有多糙。

「反正又没人看。」我嚼着泡面，瞄了眼镜子里的自己。头发乱得像鸟窝，脸上还有泡面汤的油渍。啧，要是顾谨言看到我现在这样，怕是要直接把我打包送去美容院深造。

想到顾谨言，我赶紧甩甩头。不能想，想了就容易心软。

「叮咚！」门铃响了。

「老娘不在！」我冲着门口喊。

「夏清柠！」柳安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，「你再不开门，我就把你大学时期的糗事发到朋友圈！」

「你敢！」我飞快地冲去开门。

柳安暖拎着一堆零食走进来，看到我的造型后，夸张地捂住眼睛：「我的天！这是谁家的流浪猫？」

「你才是流浪猫！」我抢过她手里的零食，「我这叫做返璞归真，懂不懂？」

「返璞归真？」柳安暖挑眉，「你这是想把自己归真到原始人吗？」

我翻了个白眼，继续啃我的泡面。柳安暖一把抢过我的泡面桶：「别吃这个了，我给你带了你最爱的生煎。」

「暖暖，你真是我的天使！」我扑过去抱住她。

「去去去，一身泡面味，别蹭我身上。」她推开我，「说吧，这是第几顿泡面了？」

「呃...」我掰着手指数了数，「这个月大概...五十顿？」

「夏清柠！」柳安暖炸毛了，「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最需要的是营养均衡？」

「我知道啊，所以我换着花样吃，今天是红烧牛肉面，明天就...」

「停！」柳安暖气得直跺脚，「你是不是又胃疼了？」

我心虚地低下头。确实，这几天胃一直不太舒服，而且...

「那个...」我犹豫了一下，「我好像...推迟了。」

「推迟什么？」柳安暖一脸茫然。

「大姨妈啊！」我压低声音，「已经推迟半个月了。」

柳安暖瞪大眼睛，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：「你该不会是...」

「不可能！」我立刻否认，「我和顾谨言每次都有做措施的！」

「真的每次都有吗？」柳安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，「比如你生日那天在摩天轮上...」

「闭嘴！」我捂住她的嘴，「那天...那天情况特殊！」

「走！」柳安暖拉起我，「去医院检查！」

半个小时后，我坐在妇产科外的长椅上，心跳快得像打鼓。柳安暖拿着化验单，表情复杂地看着我：「恭喜你，快当妈妈了。」

「啊？」我瞪大眼睛，「不是吧？不会吧？不要吧？」

「都什么时候了还耍宝。」柳安暖敲了下我的脑袋，「你准备怎么办？要告诉顾谨言吗？」

我沉默了。说实话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曾经幻想过和顾谨言有个爱的结晶，但那是在知道林晓晗回国之前。现在...

「不告诉他。」我摸了摸还平坦的小腹，「这是我自己的孩子。」

「你疯了？」柳安暖急了，「你知道一个人带孩子有多辛苦吗？」

「我养得起。」我倔强地说，「我这不是还有你吗？」

「你这个无赖！」柳安暖气得直跺脚，但最后还是心软了，「行吧，我陪你一起疯。不过你现在必须搬去我家住！」

回到出租屋收拾东西时，我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。找了半天，才想起来刚才去医院太紧张，好像落在医院的长椅上了。

「完了完了！」我急得直跳脚，「里面有好多重要资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