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水渍。
"我忘了一件事。"他低声说，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。
林小夏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。她死死盯着男人手中的刀，那刀刃上似乎还残留着暗红色的痕迹。
"你......你需要什么？"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。
男人慢慢走近收银台，"我需要一个目击证人。"
林小夏的余光瞥见柜台下的报警按钮，只要她蹲下身子就能碰到。但男人离得太近了，她不敢轻举妄动。
"你知道吗，"男人用刀尖轻轻敲打着柜台，"我本来不想杀你的。但是你看到了我的脸。"
林小夏感觉一阵晕眩。她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，她也是这样站在收银台后面。那天晚上，一个醉汉闯进店里，想要抢劫。是那个经常来买烟的警察救了她。
"我......我什么都没看见。"她颤抖着说，"我近视，真的，我什么都没看清。"
男人冷笑一声，"撒谎。"
他突然伸手抓住林小夏的手腕。那力道大得惊人，林小夏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。
就在这时，店外传来警笛声。
男人猛地松开手，转身看向门外。林小夏抓住这个机会，迅速蹲下按下报警按钮。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便利店。
"贱人！"男人怒吼一声，举起刀就要刺下。
林小夏闭上眼睛，等待着剧痛的到来。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，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闷响和玻璃破碎的声音。
她睁开眼，看到男人倒在地上，后脑勺汩汩流血。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站在他身后，手里握着一根警棍。
"没事吧？"警察转过身来。
林小夏愣住了。这张脸......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。是那个三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