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表面增生。这异常画面被陈翎用遥控器切成了雪花点："别急，急诊科小刘给你换药时，突然全身长满鱼鳞状硬痂。"
物证科新任负责人送来报告时，签字笔在他制服口袋上划出深痕。经过光谱分析的断手黑藻，细胞结构呈现光敏性螺旋体特征，而DNA数据库里前三十个匹配者，最近那位是六年前失踪的远洋渔船大副。
"更糟的是这个。"陈翎将平板电脑推过来，解剖台上并排陈列着三只断手的显微影像，"肌腱断面检测到持续增生的神经突触，像是在等待重新接续肢体。"她停顿片刻，"凶手至少掌握着超出市立医院三十年的显微外科技术。"
陆燃扯掉输液针头的瞬间，监护仪警报响彻走廊。他在住院部电梯里遇到小吴的母亲，老妇人抱着的骨灰盒贴着物证科封条："他们说珊珊是失足落海，可这孩子十岁就拿过省级游泳冠军啊......"老人颤巍巍递来的遗物袋里，防毒面具滤芯夹层露出半截胶卷底片。
刑侦队临时指挥中心已搬进海崖公馆车库，鉴证人员正在用紫外线扫描傅谨年的书桌。当陆燃将咖啡杯放在父亲那支老式钢笔旁时，忽然察觉墨水瓶下的镇纸换了方位——现在是块布满管状孔洞的深海岩，每个孔眼都被塞入浸泡过鲸脂的符纸。
"头儿！"技术员小张的声音从地下室传来，"冷库断电前的监控修复了！"
模糊的监控画面里，256个玻璃舱同时泛起磷光。有个戴着防毒面具的身影正用注射器向培养液添加金色液体，那人左手无名指戴着枚蛇形戒指——与十五年前海难事故调查报告里，傅谨年捐赠给海洋博物馆的文物完全一致。
画面突然剧烈晃动，陆燃看到数条黑藻穿透玻璃舱壁，像寻找宿主的线虫般钻入袭击者袖口。当那人痛苦地跪倒在地，面具滑落的瞬间，监控时间码显示的时间让陈翎倒吸冷气："这是......昨天凌晨的画面？"
陆燃突然抓起那截底片冲向暗房。显影液中的影像逐渐清晰：临湾港3号仓库栈桥上，小吴的法医助理证挂在生锈的系缆桩上，而她浮肿的尸体后方，有个右手缠绷带的男人正在撒布黑色粉末。放大二十倍后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