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豪门保姆“赎身”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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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细打量她几番并没问几个问题后,旋即叫她当天即可留下。她在心里感叹,“想必在面试前早就对我做过背景调查了吧?不然怎么会这么潦草随意?也罢,整天面试被人打压,难不成真的要去送外卖?这好歹是个高级别墅,就眼下的选择来说,好像也不算太赖。”谭梅梅如此安慰自己。

“每天六点准备早餐,夫人对豆浆温度要求63度。”管家推开厨房门,不锈钢料理台映出谭梅梅一路奔波后略微发皱的衬衫,“三楼房间不用打扫,钢琴声响起时不要上楼。”

深夜,谭梅梅在佣人房听见琴声。那琴声如泣如诉,像在呜咽。谭梅梅不禁想到自己打拼二十年,到头来工作家庭顷刻间全都不再,心里十分悲凉。此时月光像条银蛇游过走廊,她竟一时间忘记管家的叮嘱,蹑手蹑脚的一路踩着波斯地毯来到了琴房门口。房间里一名男子,形销骨立着真丝睡袍,却赤脚蜷在三角钢琴旁。谭梅梅注意到,他的左手腕缠着还在渗血的纱布,琴盖上倒着半瓶山崎威士忌。

男子转过脸来,“别开灯。”他的声音带着醉意,冷峻的面容在月光下像尊破碎的大理石像,“你说,明明是止疼药,可为什么会越吃越疼呢?”他说这话时,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翅般的阴影。这个场景让她想起二十岁那年,在玉米地里发现的那只折翅白鹭。她顿时手足无措,不知如何回应,停留片刻,最终还是决定沉默不语,转身返回佣人房。

清晨六点,谭梅梅站在厨房里,盯着温度计上跳动的数字。63度,这个精确到个位数的要求让她想起实验室里的滴定管。她想,可见主人方丽的生活像一台精密的仪器,容不得半点偏差。

“夫人今天要去香港。”管家递来一张打印好的行程单,“晚餐准备两人份,少爷会带朋友回来。”

谭梅梅注意到行程单背面有淡淡的咖啡渍,像是被揉皱后又展平。她想起昨晚琴房里男子手腕上的纱布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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