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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见面时更苍白了些。
"你怎么知道我会来？"林悦下意识地后退一步。
陈默轻笑一声："直觉。"他站直身子，朝她走来，"你知道吗？你这种性格的警察最好骗了。"
林悦皱眉："什么意思？"
"正义感过剩，好奇心太重，"陈默在她面前站定，"最重要的是——"他俯下身，在她耳边低语，"太容易相信别人。"
林悦正要反驳，突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。陈默脸色一变，一把将她拉进两排集装箱之间的缝隙。
"别出声。"他的手掌覆在她嘴上，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。
林悦能感觉到他的心跳，急促而有力。他的体温透过单薄的卫衣传来，带着淡淡的药水味。她这才注意到，他的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，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。
"那小子跑不远，"一个沙哑的男声说，"老大说了，活要见人，死要见尸。"
"妈的，敢偷老大的货，活腻了。"另一个声音骂道。
林悦感觉到陈默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。她抬头看他，发现他的眼神变得异常锐利，像一把出鞘的刀。
脚步声渐渐远去，陈默松开她，长出一口气。
"你偷了黑帮的货？"林悦压低声音问。
陈默没有回答，而是拉着她往反方向走："这里不安全，跟我来。"
他们七拐八拐，最后来到一间废弃的仓库。陈默熟练地打开后门，示意林悦进去。
仓库里堆满了各种杂物，角落里摆着一张简易的床和一张桌子。桌上散落着药瓶和绷带，还有一本翻开的相册。
林悦的目光被相册吸引，她看到一张泛黄的照片，上面是一个笑容灿烂的小女孩。
"那是我妹妹。"陈默的声音突然响起，"三年前去世了。"
林悦转头看他，发现他的眼神变得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