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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："白血病。我混黑帮，就是为了筹钱给她治病。"
"那现在呢？"
"现在？"陈默苦笑，"我发现自己陷得太深了。偷了老大的货，就是想金盆洗手。"
林悦的心猛地揪了一下。她突然明白为什么陈默的眼神总是那么复杂，为什么他的笑容里总带着苦涩。
"我可以帮你。"她脱口而出。
陈默愣了一下，随即笑了："警官，你这是在同情我吗？"
"不是同情，"林悦直视他的眼睛，"是职责。"
陈默的笑容渐渐消失，他深深地看了林悦一眼："你知道吗？你这种性格的警察最危险了。"
"为什么？"
"因为太容易相信别人，"他重复道，"也太容易被人相信。"
林悦还想说什么，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。陈默脸色一变，快步走到窗边。
"糟了，"他低声说，"他们找到这里了。"
林悦也凑到窗边，看到几辆黑色轿车停在仓库外，十几个手持棍棒的男人正朝这边走来。
"后门，"陈默拉起她的手，"快走！"
他们刚跑到后门，就听到前门被踹开的声音。陈默推开林悦："你走，我拖住他们。"
"不行！"林悦抓住他的手腕，"我是警察，我不能——"
"正因为你是警察！"陈默厉声打断她，"你要是出事，谁去揭发他们的罪行？"
林悦愣住了。陈默趁机将她推出后门："记住，城南分局的王副局长有问题。小心他。"
说完，他用力关上后门。林悦听到里面传来打斗声，还有陈默的闷哼声。她咬咬牙，掏出手机拨通了同事的电话。
"这里是林悦，请求支援，老码头仓库区......"
挂断电话，她最后看了眼紧闭的后门，转身消失在夜色中。
警笛声划破夜空，林悦站在仓库外的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