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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，这场致命的邂逅早在五年前就被写进基因代码。当他们站在地下十八层的钛合金门前，冷冻舱里十二具与沈清欢一模一样的躯体正在苏醒。
二、血色婚约
沈家老宅的鎏金座钟敲响第七下时，林深正用匕首削着苹果。银光翻飞间，果皮连成长串坠入水晶烟灰缸，刀刃有意无意地扫过离婚协议边角。
"三年婚约换实验室二级权限。"沈清欢将祖母绿戒指推过红木桌面，戒面在夕阳下泛着幽光，"林先生昨夜擅闯禁区的监控录像，就当新婚礼物。"
林深忽然捏住她缩回的手腕，拇指摩挲着虎口薄茧："沈总在冷藏室主动投怀送抱的画面，我也备份了二十七份。"他感觉到她脉搏瞬间紊乱，像极了昨夜毒素发作时的频率。
窗外传来直升机桨叶的轰鸣，十二辆黑色装甲车碾碎庭院的白玫瑰。沈清欢的二叔踹开雕花木门，雪茄灰落在离婚协议上："要么嫁给陈老板，要么明天头条就是沈氏千金实验室纵火案。"
林深突然揽住沈清欢的腰，婚戒擦着她耳垂滑入发间："夫人该练习接吻了。"他俯身的瞬间，水晶吊灯轰然坠落，钢化玻璃如霰雪纷飞。待烟尘散尽，三十名雇佣兵瘫倒在地，每人太阳穴都嵌着片玫瑰花瓣。
"电磁脉冲戒指？"沈清欢摸到无名指上的银戒，戒圈内侧刻着鸢尾花纹。
"见面礼。"林深用领带擦拭伯莱塔，枪管还冒着硝烟，"能瘫痪五米内所有电子设备。"他突然扯开衬衫，露出心口处的玫瑰纹身——与沈清欢锁骨处的图案镜像对称。
老宅突然剧烈震动，地板裂开蛛网状缝隙。林深抱起沈清欢跃上吊灯，下方塌陷处露出实验室的地下通道。生锈的升降梯载着他们沉入地底，沈清欢看见墙面的抓痕里嵌着带血的指甲。
"这些是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