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折断的肋骨刺穿敌人咽喉。
沈清欢突然咬住他的虎口，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。林深皱眉捏住她下颌，却见她将混合着两人血液的试剂一饮而尽。电子眼虹膜扫描显示，她体内的毒素浓度正在奇迹般下降。
"你给自己注射了基因编辑病毒？"林深扯开她的礼服肩带，玫瑰纹身周围密布针孔，"用CRISPR技术改写碱基对？疯了吗？"
"比起当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..."沈清欢拽住他的领口逼近，染血的睫毛几乎扫过他鼻梁，"我宁愿...变成怪物..."
警报声陡然升高频段，林深听见走廊传来战术靴踩碎玻璃的声响。他单手抱起沈清欢滚进低温储藏室，另一只手按下墙面的暗格。三百支试管应声炸裂，淡蓝色气雾瞬间填满实验室。
追兵倒地的闷响中，沈清欢的指尖抠进他后背伤口。林深低头看见怀里的女人正在用钻石耳坠刻字，鲜血顺着实验台流淌成诡异的基因螺旋图样。
"记住...这是他们想要的..."她沾血的手指在他掌心画圈，"沈氏集团...根本不是生物公司..."
冷藏室温度显示降至零下20℃时，林深终于破译了她留下的血图。那些看似凌乱的线条组成量子方程式，指向实验室地下十八层的某个坐标。怀中的女人已经陷入昏迷，睫毛凝着冰晶，嘴角却带着得逞的笑。
"真是不要命的赌徒。"他扯开左臂绷带，皮下植入的量子芯片正在发烫。当追兵破开第二道防爆门时，林深吻住沈清欢冻僵的唇，将纳米机器人渡入她体内。
监控画面最后定格在爆炸的火光里，实则两人已从排污管道潜入地下。沈清欢在昏迷中攥紧他的衣角，就像三年前沙漠里那个血色的黎明。林深抹去通道里的血迹，腕表内侧的鸢尾花纹章映着幽蓝的应急灯。
此刻的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