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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要保镖吗？"江临扯下他脖子上的金链子，"这是定金。"
他们冲进地铁站时，闸机突然启动人脸识别。红光扫过江临的瞬间，警报声响彻隧道："发现方舟计划叛逃者！"
"你特么早说啊！"胖子尖叫着掏出手枪，却发现江临已经拆开闸机电路板，"你到底是歌手还是电工？"
"副业是通马桶。"江临把两根电线搭在一起，"现在我们是拴根绳的蚂蚱了。"
隧道深处传来机械轰鸣。生锈的地铁车厢自动启动，车头贴着褪色的广告：欢迎乘坐末日观光专线。
胖子突然僵住。他指着车厢角落的黑色茧状物，牙齿打颤："那...那是夜枭的..."
江临却笑了。他按下电子琴开关，即兴弹起《野蜂飞舞》。声波震碎黑茧的刹那，五十只机械蜂腾空而起，在车厢里组成箭头符号。
"跟着音乐走？"胖子看傻了。
"不。"江临踹开车门，"是让这些小家伙替我们挡子弹。"
他们冲出隧道时，曙光城已近在咫尺。防护罩裂缝正在渗出金色液体，像融化的蜂蜜。江临摸到口袋里的量子音叉，突然想起母亲总说：音乐是最后的防毒面具。
身后传来夜枭王的尖啸。江临把电子琴音量调到最大，对胖子眨眨眼："准备好当演唱会嘉宾了吗？"
第一缕阳光刺破辐射云时，防护罩传来水晶破碎般的清响。江临的歌声撞上裂缝瞬间，整个战场下起了闪闪发亮的蓝雨。
那是冻结的声波。
防爆门在江临面前轰然关闭时，他怀里那盆变异仙人掌正在啃咬他的防弹背心。
"这玩意比夜枭还危险！"胖子尖叫着去掰仙人掌的獠牙。
江临突然被六把激光枪指住脑袋。指挥官陆琛的白大褂下摆还在冒烟，显然是刚从实验室冲出来。他手里攥着江临母亲的乐谱，纸页上沾着荧蓝色血迹。
"你怎么知道共振频率公式？"陆琛的机械义眼红光闪烁，"这是S级军事机密。"
江临刚要开口，整座基地突然倾斜三十度。胖子像保龄球般滚出去，撞翻三个持枪守卫。警报声炸响的瞬间，全息屏跳出倒计时：【防护罩崩溃剩余：71分59秒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