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音不全的我,靠破音拯救末日精选章节
然塌陷。他抱着电子琴坠向深渊时,突然想起今天还没给阳台的变异仙人掌浇水。
油污斑驳的全息屏突然蓝屏。酒保老周用抹布猛拍机器,画面重新亮起时,正好播到江临坠楼的慢镜头。
"赌五瓶伏特加,这小子活不过片头曲。"雇佣兵刀疤李往桌上拍出能量块。
穿旗袍的机械歌姬突然轻笑。她瞳孔闪过数据流:"他背包侧袋藏着军用级声波手雷。"
角落里的白大褂男人抬起头,试管里的荧光液体映亮他左脸的烧伤疤痕:"那是声学研究所的..."
爆炸声打断他的话。坠落的江临在空中转身,拔掉手雷插销的动作像在弹奏肖邦夜曲。气浪掀飞他面具的刹那,十五架无人机从废墟升起,拼成临时缓冲网。
"咳咳...今晚的演出费得加倍啊。"江临抹着鼻血爬起来,对着镜头比心。他背后是熊熊燃烧的夜枭残骸,远处曙光城的防护罩正泛着诡异蓝光。
弹幕池瞬间被礼物特效淹没。
【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直播】
【这才是真正的战歌!】
【夜莺哥看看私信!重金求子...啊不,求合作!】
江临刚要开口,警报声再次炸响。他低头看向突然启动的U盘,全息投影在空中拼出曙光城立体地图。七个红点正在防护罩上组成北斗七星图案。
"江临先生,您母亲留下的共振模型...滋滋...能救三百万人..."断续的AI女声从U盘传出,"请于黎明前抵达..."
整条街道突然死寂。变异藤蔓缩回地缝,连风都静止了。江临后颈汗毛竖起的瞬间,听见了类似金属刮擦黑板的声响。
那是夜枭振翅的声音。
江临在废墟间狂奔,身后是遮天蔽日的银翼浪潮。他左手拎着电子琴,右臂夹着盆变异仙人掌——这玩意昨天刚替他挡过酸雨。
"右转!"U盘突然尖叫。他在岔路口急刹,迎面撞见个穿貂皮大衣的胖子。
"带货直播让让!"胖子身后飘着二十个自动跟拍球,"老铁们看好了,正宗变种蚯蚓干..."
夜枭群呼啸而过。江临再睁眼时,满地都是貂毛和破碎的直播球。胖子哆嗦着从垃圾桶爬出来,头顶粘着半截蚯蚓干。
-
爱你不过一场梦
小说《爱你不过一场梦》的故事讲述了:我在傅远洲身边装乖了四年。四年前,宁萱撞死我妹妹的视频暴露后。我的男友周晨却为她找了金牌律师,替她洗清嫌疑。我孤立无援之际,是宁萱的继兄傅远洲站出来,大义灭亲。他为我找律师,到处收集人证物证,最终将宁萱送进监狱。尘埃落定,傅远洲向我求婚,我同意了。而结婚第四年,我在傅远洲的邮箱里看到宁萱发的生日祝福。
-
我的婆婆是朵白莲花
小说《我的婆婆是朵白莲花》的故事讲述了:我的婆婆是朵白莲花。公公的小情人怀着身孕上门挑衅,要求财产分一半,婆婆以为这孩子是公公的。我怕婆婆伤心,找到小三的住处,威胁她打掉,曝光让她人人喊打。婆婆却怪我多事,还跟公公抱怨我狠心。她说:“那是个已经成型的胎儿,多张嘴吃饭的事,你也怀过孩子,怎么下的了手。”事后她给了那小三一笔钱,嘘寒问暖,还喊她好好补补身子。
-
夫君假失忆,逼我堕胎给他青梅入药
小说《夫君假失忆,逼我堕胎给他青梅入药》的故事讲述了:和夏侯昭成婚第三年,他受伤失忆。为了替他祈福,我挺着孕肚去了普陀寺,却在途中遇刺,不幸小产。昏迷时听见,他将他的小青梅抱在怀里柔声安抚:“别担心,她小产了,便有紫河车给你入药了。”泪水打湿了眼睫,想起恩爱时,他也曾为护我重伤濒死,我忍下心如刀绞的痛,告诉自己他只是暂时失忆忘了我。直到我再度有孕,听见有人与他攀谈:“侯爷,夫人已经为您落胎三次,若是让她发现您是装的失忆,怕是真要伤了夫人的心了。
-
天价切糕
小说《天价切糕》的故事讲述了:我祖上传下来一盒切糕,三份为一疗程。只要吃下去三份可以包治百病。为了给儿子凑钱结婚,我决定把祖传切糕卖掉。赵天琦被病痛折磨跪求我卖给他。我看他可怜。便拒绝了出价十倍的富豪。结果他病刚有起色,便将我发在网上说我卖天价切糕。我劝他停止对我的造谣。并告诉他只吃一份是不能彻底痊愈的。可他却觉得我是为了挣更多钱而骗他,煽动大家砸了我的切糕摊,还把我打成重伤。
-
负心
小说《负心》的故事讲述了:丈夫发高烧住院,我连夜取消了应酬赶去医院。当我到达病房的时候,他还在昏睡,额头上贴着退烧贴,脸色苍白得吓人。护士看到我来了,小声说:“刚才他一直在喊着你的名字。”听着陆衡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,我心如刀绞,准备替他擦擦汗。我刚伸手过去,陆衡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。“柔晴,是你回来了吗?”“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的。
-
重生做新时代女性
小说《重生做新时代女性》的故事讲述了:丈夫顾景深去世当天,他的遗作刚出版。扉页上印着:【挚爱晚晴,我用一生践行唯爱你的诺言。】全网都在磕这绝美爱情。可惜,我不是晚晴。我是顾景深上不得台面的妻子。不能出现在他的文学沙龙,见客时只能说是远房表亲。含恨而终后,我重回二十岁,坚决地撕掉陪他回京的火车票。这一世,大字不识的苏暖暖,不会再拘泥于情爱。
-
琴绕情伤,余生悠扬
小说《琴绕情伤,余生悠扬》的故事讲述了: 和许砚清相爱的第十年,我为了救他失去了右臂。他曾说断臂是我们相爱的证明。可却在拍卖会上当众拆下我的机械手,任人嘲笑。“曾经最天才的钢琴家,如今连琴键都按不准了。”为了哄蒋晚棠开心,他将滚烫的热酒灌入我的喉腔,烫哑了我的嗓子。“这样你就不会再挡晚棠成名的路了。”彼时我才知道,许砚清和我在一起的这十年,只是为了给蒋晚棠铲平障碍。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