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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知道为什么新娘要穿槐木底的绣鞋吗?"染着蔻丹的指甲划过柜门,木屑簌簌飘落,"槐者,鬼木也。穿着它走过三生石,才能把魂魄钉在嫁衣里..."
柜门突然被猛力拉开!
我攥着槐树叶刺向母亲的手腕,却扑了个空。月光下的嫁衣鼓胀如帆,母亲的身影竟只是投射在婚服上的幻象。真正的呜咽声来自铜镜——镜中的我被红绸勒住脖颈,嫁衣袖管正自动往她身上套。
铜镜表面泛起涟漪,镜中场景突然切换成十二年前的阁楼。七岁的姐姐穿着这件婚服,被六个女童按在铜镜前梳头。母亲握着缠头发的剪刀,正将姐姐的辫子系上槐树枝。
"这次该轮到小秋了。"镜中母亲转头对我微笑,溃烂的左眼流出蛆虫,"谁叫你躲得太好,阿囡找了一夜都没找到..."
我疯狂捶打镜面,血珠溅在等身铜镜上。镜中场景再次变幻,穿着嫁衣的姐姐突然转头,她满嘴鲜血地嘶吼:"衣襟!看第七个衣襟!"
现实中的百年婚服突然发出裂帛声。七层衣襟自动翻开,每层内衬都用血写着生辰八字。前六层字迹已经褐化,第七层新鲜的血字正在浮现——那分明是我的生辰,未干的血迹顺着绸缎滴落,在地上汇成月牙形状。
衣柜里的樟脑丸开始剧烈跳动。我扑向婚服想撕毁第七层衣襟,嫁衣却像活物般缠上手臂。金线并蒂莲绞住手腕,银针刺入脉搏的瞬间,无数记忆碎片扎进脑海:
暴雨夜的古井边,七个女童围着槐树唱童谣。穿中山装的男人将玉佛塞给第六个女孩,她后颈的朱砂痣在月光下像滴血泪。母亲捧着嫁衣站在廊下,姐姐突然把我推进衣柜,自己穿着我的外套跑向天井...
嫁衣突然松开束缚。铜镜中的姐姐趁机抛出个物件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