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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时,她的右眼突然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,黑色瞳孔分裂成两道交错的竖线,那竖线如同恶魔的双眸,散发着诡异的气息。
"他们激活了基因锁......" 她蜷缩在布满霉斑的担架床上,指甲抓挠着锁骨下方的皮肤,那里正浮现出鳞片状纹路,那纹路如同古老的符文,刻满了神秘与危险,"培养舱爆炸前,我看到 3 号标本的眼球在转动。"
我握着她手腕的手指突然僵住,那僵硬如同石化一般,动弹不得。记忆血清带来的片段里,2020 年那份实验日志的第七页被撕掉了,而现在那些残缺的纸边正在我脑海里重组 —— 当时我们给灵长类动物植入的不只是记忆胶囊,还有从深海鮟鱇鱼提取的感光基因,那基因如同一颗定时炸弹,随时都可能爆炸。
地下室的警报声突然在耳膜深处回响,那回响如同梦魇一般,挥之不去。那不是幻听,是埋在我臼齿里的定位芯片在接收信号。陆遥猛地翻身压住我掏手术刀的手,她的瞳孔已经完全变成冷血动物的竖瞳,那竖瞳如同深渊一般,深不见底:"别动,他们在通过你的痛觉神经定位。"
她撕裂我衬衫领口时,后颈的旧伤疤传来灼烧感,那灼烧感如同火焰一般,烧灼着我的肌肤。当年植入的芯片正在皮下蠕动,像只苏醒的金属蜘蛛,那蜘蛛如同恶魔的使者,在我体内肆虐。当她的犬齿刺入我颈动脉的瞬间,我竟在剧痛中看清了记忆里被抹去的画面:七年前在深海考察船上,穿着防护服的陆遥正将注射器扎进自己颈间,培养皿里发光的海洋生物组织赫然长着人类瞳孔,那瞳孔如同星辰一般,在黑暗中闪烁。
"忍三十秒。" 她的声音混着血液在喉管里震动,那震动如同鼓点一般,敲击着我的心弦。某种冰冷的化合物随着唾液注入血管,芯片定位信号变成了尖锐的耳鸣,那耳鸣如同恶魔的咆哮,在耳边回荡。当她的牙齿离开时,伤口处凝结的冰晶正泛着诡异的蓝光,那蓝光如同幽灵一般,散发着神秘的气息。
走廊突然传来集装箱拖动的声响,那声响如同巨兽的脚步,越来越近。我们躲进 CT 室时,陆遥的右手正在变异,指尖伸出半透明的骨刺,那骨刺如同利刃一般,闪烁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