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,姑且算是我的童年吧,十几岁,就是三年级到初中那段年纪。正是最灵动的年纪,那时候的老师觉得我很有灵性,街坊邻居也认为我是个聪明的孩子,小孩也喜欢和我玩,那时候只有以我为首的孩子帮。我也非常自信的以为我是个天才。
但是我的成绩并非是一骑绝尘,在小学的班级里只能说是前十,勉强算个好学生,顶级奖状的《优秀班干部》根本轮不到我,《三好学生》也是难以沾边,倒是《积极分子》少有落下过。即使如此我依旧认为我很聪明。因为聪明不仅仅是学习上的,生活上的种种才能证明聪明。
乡村的街坊邻居多喜欢串门八卦,经常在吃饭的时候就直接窜了进来,我在吃饭自然无法回避大人之间的聊天。我当然知道大人说话小孩少插嘴,我也尽量不去听他们所讲的东西。可有些东西一旦听到了,不认同了,就很难再安然无视。即使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,也无法炉火纯青的使用方言。我卖弄着那不甚熟悉的方言。将这次八卦的主力王婶打得鸣金收兵,她嘿嘿一笑,觉得我有着股机灵劲儿。我也回以微笑,表示打断她们聊天的歉意。
每每接近过年,许多工厂放工,在外地忙了一年的人基本都回村了。南方的冬天很冷,人们都喜欢穿着厚厚的棉袄,踩着偶尔才落下的小雪片儿,和几个同样悠闲的人打个招呼,询问着对方的目的地。好不容易才回到家的他们,会选择扎堆进入朋友的家里。那是他们上一年或者是前几年一直留下来的约定。约定着在这一家打麻将或扑克。人多了把屋子里烘的暖洋洋的。街上的人看到了这般热闹灯火通明的景象。会不由自主的进来凑进来喝杯热茶寻个乐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