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践踏的棋子。”
安夕瑶凭借过人的才艺,在短短一个月内从普通宫伎晋升为教坊司的“花魁候选”。她冷静克制,步步为营,从不争强,但她的每一步,都让其他伎者心生忌惮。
教坊司掌事的张嬷嬷暗中观察了她许久,终于在一次重要宴会上,破例让她上台表演。
宴会上,皇帝和贵妃都在座。安夕瑶的一曲《霜天晓月》清雅绝伦,不仅震慑全场,还赢得了贵妃的赞赏。
“此女,倒是清新脱俗。”贵妃抬眼示意,“赏她一枚白玉簪。”
这场表演,不仅让她声名大噪,也为她进一步掌控权势铺平了道路。
时间:边关矿场 地点:天牢,罪奴营
与此同时,被押往边关矿场的安晴柔,在冷风中受尽折磨。
她曾娇贵如花,却要和一群粗鄙罪犯为伍。皮鞭与冻饿的折磨,让她的手指开裂,脸颊苍白。
某天,矿场新来的狱卒盯着她,露出阴冷的笑:“听说你曾是名门闺秀?真是可惜啊。”
安晴柔的目光绝望中透着狠戾,脑海中却满是安夕瑶的脸:“这一切,都是她害的!”
时间:宫中两年后 地点:教坊司,内院
安夕瑶逐渐在教坊司站稳脚跟,她不仅才艺出众,还善于察言观色,逐渐笼络了教坊内一批伎者。
一次教坊司的宫宴筹备中,负责的花魁李若云设计陷害她,试图将她逐出教坊司。
宴会当日,李若云故意让安夕瑶换上破旧的舞衣,而她自己则穿着艳丽的华服出场。
“不过是个乡野丫头,也敢与我争?”李若云冷笑。
然而,安夕瑶早有准备。她趁李若云表演时,故意让人泼洒红酒污了李若云的裙摆,随后冷静上台,用一首悠扬的琴曲,压下全场。
贵妃当场宣布:“李若云妄自骄矜,不配为花魁,降至普通伎者。安夕瑶晋为教坊司首席。”
这场交锋,让安夕瑶彻底掌控了教坊司。
时间:三年后 地点:京城,教坊司
随着地位的提升,安夕瑶终于有了权势,开始着手调查家族被抄的真相。
她秘密派人潜入边关矿场,找到了被折磨得形容枯槁的安晴柔。
“你愿意帮她赎身吗?”张嬷嬷问道,语气中满是疑惑。
“当然愿意。”安夕瑶轻笑,目光却冷得如刀。
她亲自为安晴柔安排了“归京”之路,并且让人将安晴柔的“现状”绘成画,送入宫中,供她欣赏。
“姐姐,你该回来尝尝京城的滋味了。”安夕瑶看着画像,唇角勾起冷意。
安晴柔回到京城,被送到安夕瑶面前。
“妹妹……”安晴柔跪在地上,泪流满面,“你救了我,我真是无以为报。”
安夕瑶弯下腰,抚上她的脸,语气柔和却透着寒意:“姐姐,你别急,京城的风景,可还没开始呢。”
第三章:初入宫闱
时间:入宫三个月 地点:教坊司,禁宫北苑
教坊司的大门如同一道分界线,将人世间的烟火气隔绝在外。作为官奴的安夕瑶,踏入这里的第一步,便是将自己的名字从自由簿中抹去,换上一身洁白如雪的伎衣。
三个月以来,她在众多伎者中默默无闻。这里的女子如盛开的花朵,却又随时可能被摘下,凋零不见。
“你才艺不俗,可却从不争抢,难道不怕被淘汰?”张嬷嬷冷眼问她。
安夕瑶低眉浅笑:“才艺要用在该用的地方,争抢不过自取其辱。”
张嬷嬷冷哼一声,却暗自将她记在心上。
一个月后,宫中即将举办赏花宴,贵妃命教坊司选出一位伎者为宴会献舞。
张嬷嬷直接点了安夕瑶的名字:“你去。”
消息一传开,教坊司内立刻炸开了锅。
“凭什么是她?不过是个新人,谁知道她的本事是真是假?”
“听说她只会抚琴,根本不会舞蹈,定会出丑。”
流言四起,但安夕瑶却冷静如常。她挑灯苦练,将每一个舞步都记在心里,将每一次旋转都练到完美。
“这场试探,不容失误。”她在心底告诫自己。
宴会当日,贵妃端坐在正中央,身着金丝锦袍,周围簇拥着无数宫人。
皇帝今日也罕见露面,身旁随侍的大臣个个屏息,生怕惹怒龙颜。
“今日赏花,舞伎何在?”贵妃语气漫不经心,但目光却掠过坐席,落在远处的伎者身上。
安夕瑶穿着轻薄的白纱舞衣,缓缓走到场中央。她抬眼环视四周,那一瞬间,仿佛万物都黯然失色。
琴声起,舞步轻。她如雾中仙鹤,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清冷的魅力,吸引了全场的目光。
每一个旋转,每一个动作,皆在刀尖上完成。她深知,稍有差池,等待她的便是万劫不复。
曲终时,整个宴会厅安静了三秒,紧接着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。
“好一个绝色之舞!”皇帝的声音低沉,却带着一丝罕见的赞赏。
贵妃的笑容微僵,随即恢复如常:“果然不错,张嬷嬷好眼光。”
自赏花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