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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他们都被我迷住了,没人敢说话,也没人敢在我品尝鲜肉包的时候变身扒拉扒拉小魔仙了。
只是,在我吃饱喝足之后,大哥亲自把我关进了房间最里侧的铁笼子,从口袋里掏了一张朱砂黄纸符,贴在了笼子的大锁上。
我的邻居是一只比我大一倍的阿拉斯加雪橇犬,它长得威风凛凛,炸开的毛发就像是动物园里展出的头牌雄狮。
我试图和他搭话,但是他从没有理过我。
很好!我最喜欢安静的室友了!
在几次简单的试探下,我发现他的底线低的可怕,于是我照原来的生活习惯,每天睡到大中午,起床的时候全靠自己哼歌哄自己,吃完饭靠墙站立半小时。
好么,笼子上的符又多了几张。但是我的邻居视若无睹,我乐得清闲。
大哥每天都会拉他出去,然后带着一脸血回笼子,掰着爪子计算天数和次数,他应该算是园区英雄榜上有名有姓的好汉恶犬了。
我以为我和他会一直保持冷淡的房搭子关系,毕竟这种有血性的好汉狗,应该不屑于和一只被符纸封印的废物哈士奇搭话。
直到有一天深夜,在我进行日常瑜伽保持身材的时候,他开口叫住了我。
“喂!那个神婆。”
谁?神婆?
我警惕地晃动脑袋,又有新人了?
“叫你呢!”他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句。
这下我知道是在叫我了。
什么态度啊真是啊。
好的,好汉。
我一个滑铲来到他面前。这是我第一次和他面对面。真是很帅气的一只狗子呢。
此时的他虽然毛上沾了血渍,眼睛也很浑浊,但是依旧…
等等,好汉你怎么眼睛浑浊了?
多年的逗狗经验告诉我健康的狗子眼睛绝不可能是这样的。
“你身体不舒服吗?”我压下心底最深层的害怕,和他搭话。
他换了个姿势,在我面前躺下,死死盯住我:“你不是神婆吗,告诉我做噩梦之后怎么睡着。”
啊?我怎么是神婆了?
我试图告诉他我的名字,但是对上他浑浊的眼睛,我消了声。无论是做人的二十年,还是做狗的这段时间,我都没有见过那么疲惫的双眼。
哦,可怜的小狗狗。
我思考了半晌:“都说狗狗要听狗儿歌,不如我给你唱一首狗儿歌吧!”
显然不冲浪的好汉哥不知道什么是狗儿歌,他状似威胁地在笼子里转了一圈,而后又躺了下来,闭上眼睛,示意我开始。
这小王八蛋还挺会享受哈。
我清了清嗓子,开始自己的演唱。
我懂我懂,满园区的安静都是对我的赞赏。
唱了大概有半小时,我把我的网易云歌单全回忆了一个遍,不知道好汉哥如何,反正我作为一条狗,水灵灵地被自己的歌声哄睡了。
再次醒来,好汉哥又被拉出去进行爱的教育。但这次的他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