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击导致颅内出血,全身多处骨折,手术缝了四十多针。
那几个小混混因故意伤害罪被判刑。
在我的坚持下,他没能从姜若菡那里得到谅解减刑。
而作为回报,在姜若菡住院期间,我几乎寸步不离。
每次换药,她都会咬着嘴唇强忍疼痛。
等看到我眼中的心疼,她又会露出得逞的笑容。
像个偷吃到糖果的小女孩。
后来,我们在一起也是水到渠成的事。
出院前夜,姜若菡向我表白。
她将藏在枕头下的向日葵手链递到我面前。
“向日葵的花语是永恒的爱。”
“周衍,从遇见你的那一刻,我的永恒就开始了。”
姜若菡眼中闪烁着光,又指了指自己的后背:“你看,四十多针。”
“连伤口都在诉说我有多爱你……”
我望着她,望着那双澄澈的眸子。
如果有个人,在危险来临时毫不犹豫地保护你。
那她的真心,你大概很难拒绝。
那时,我觉得,姜若菡和奶奶很像。
她们都是会不计代价守护我的人。
但渐渐地,我发现她和曾经那个挺身而出的少女,似乎越来越远。
吵架前后的姜若菡,判若两人。
因为奶奶的伤势很重,医生说可能需要一周甚至更久才能清醒。
这几天里。
我白天去上课,夜里便守在医院,让李阿姨回家休息。
日夜颠倒,身体难免吃不消。
刚下完最后一节课,我就觉得头晕目眩。
眼前发黑,整个世界都在旋转。
下一秒,有人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我。
“周衍!”
我缓缓睁开双眼,视线逐渐清晰。
映入眼帘的是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5.白色连衣裙配着浅色开衫,衬得她愈发清丽脱俗。
是应拭雪——她是我的学姐。
她年纪轻轻就在学术界崭露头角,被誉为最年轻的女教授。
听说她爸爸是校董事会的成员。
我们平日里很少碰面,但她给人的感觉总是温柔又严谨。
其实我和应拭雪还是同一个社团的成员,她是我入社时认识的。
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,我总觉得她有些眼熟。
对上我的目光,应拭雪轻轻蹙眉:“脸色这么差。”
“还是去校医院看看吧,我陪你。”
还没等我拒绝,她就扶着我往医务室走。
虽说是搀扶,但她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。
我努力稳住脚步,声音有些虚弱:“谢谢学姐。”
“不过不用麻烦了,我自己去就好——”
话未说完,突然一道身影冲了过来。
那人抬手就要推开应拭雪。
原本只要她松开扶着我的手,就能轻易避开。
但应拭雪像是没反应过来,硬生生承受了那一推。
我浑身无力,和她一起往后倒去。
砰——!
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,后脑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护住。
耳边传来应拭雪轻声的关切:“没事吧?”
我抬头,看见她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。
心里一紧,连忙查看她是否受到伤害。
却被人猛地拉开,远离了应拭雪。
姜若菡眼眶通红,声音颤抖:
“应拭雪,你们在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,要不要脸!”
“怪不得周衍你这几天对我爱答不理,原来是勾搭上了新欢——”
话音未落,她的脸上挨了一巴掌,整个人踉跄着后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