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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!你又在耍什么花招?不就当个人质,沈家又不是没钱,哪怕为了赎金,那些绑匪怎么可能会亏待你?”
“你就是矫情贯了,吃吃苦头也好,省的天天和我无理取闹!卿卿不欠你什么,你别为难她。”
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,我原本麻木的心又隐隐作痛了一下。
果然,不爱就是不爱。
即便在这种时候,他也能找出千万个理由怀疑我经历过的痛苦。
五年的婚姻,怎么会无情到这种地步呢?
我没有力气再和他们解释什么,转身离开去到了医院。
到了医院,我摘掉了口罩。
还没等医生开口,我蹲下身,双手捂着疼痛难忍的腹部。
或许是被绑匪狠狠踹过的后遗症,又或许是长期没有进食。
我的胃疼得像是有刀在里面来回搅动。
再度睁眼时,我拿着那张薄薄的诊断书,医生刚才的话在耳边回响。
“沈女士,经过详细检查,我们发现您目前的身体状况比较严重。全身所有器官都受到了创伤性损伤,同时胃部恶性肿瘤也已经发展到了晚期阶段。”
我颤抖着拿起手机,想要给傅彦打电话。
联系人的界面,被我点进去又退了出来。
浑浑噩噩中我来到了爸妈家门口。
就在我想要推开门时,爸妈的指责夹杂着弟弟嘲讽传了出来。
2.
“都怪你非要心疼钱!就那几百万,你死活不肯给,现在可好,大过年的听警察那边说你的好女儿大着肚子被人扔了回来。傅家那边要是知道了,绝对要退婚!”
我妈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怨恨。
“是傅彦亲手把她送给那群人,你还看不明白吗?就算赎金给了,这婚事也早就完了!”
弟弟轻蔑的讥讽更是往我心口撒了一把盐:
“我看爸说得对,与其白白扔几百万,还不如都留给我呢!”
所有想说的话被堵在喉咙里。
这就是我的家,从出生那一刻,我的人生就被规划好了。
那就是嫁给傅家。
为了能在爸妈眼中看到一丝赞许,我用尽力气讨好傅彦,围着他转。
终于,在我二十岁的时候,他迫于家里压力,向我求了婚。
我欣喜若狂,以为他是爱我的,全身心扮演着完美的傅太太。
这一切,从最开始就是个错误。
我失落回到了我和傅彦的“家”。
说是我们的家,可他也很少回来。
我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,手中紧攥着那张诊断书。
突然,门锁传来细微的转动声。
我猛地抬起头,心跳急促望向门口。
当傅彦看清我的模样时,他眼中闪过一丝震惊。
在医院时摘掉口罩时我便看到了我现在的样子。
脸颊高肿,嘴角渗血,瘦得脱相,连我自己都差点认不出自己了。
我多希望,傅彦能流露出哪怕一丝心疼。
但他只是冷冰冰看向我:
“你又在整什么幺蛾子,又专门在客厅守着我演苦情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