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v data-fanqie-type="pay_tag">
可是他用了极大力气,我无法挣脱,这时沈澈咬住了张贺年的手,张贺年吃痛,推了沈澈,眼看就要摔倒。
我急忙挡在他身下,护着他,向后倒去,意外的是疼痛并没有袭来。
沈泽接住了我们,一道温柔声音传来。
“唐姑娘,没事了,你们先下去吧。”
沈泽从容不迫,与我慌张,带有一丝害怕不同,我慌张行了一礼,匆匆离去,隐约听见,
“沈大人是何意?她是我的妻,我要带她回去。”
“这里没有你的妻,她不是任何人的谁,她只是唐萱。”
沈泽回来的时候,沈澈已经在我的安抚中入睡了。
我与沈澈出了房门。
在院中坐下,我低着头有些坐立不安,但他没有指责我给他带来麻烦,没有说话,我看了他一眼又一眼,他的眉宇间还是没有责备,只有温和,关切。
他大概是想让我亲口说出吧。
我的过去是过的很压抑,很难受,但是我现在的生活很好,我已经从牢笼里出来了,就不想按照别人的想法生活。
有时候倾诉也是放下的方式。
“我曾经是那位张大人的妻子。”
第一句开口了,好像也并没有那么难以启齿。
他了然点点头,依旧温和地看着我,眼中没有鄙夷,或者不齿。
我继续说道。
我与张贺年的婚事在我还未出生就定下的,虽然后来丢失又寻回我,但我与他并不匹配。
他是朝廷肱骨之臣的侯府世子,而我从小流落民间,自然无法与京中从小教导的贵女相比。
但是双方长辈谁都不提出解除婚约,侯府不想毁诺,而唐家想攀附侯府。
我被接回到唐家,唐家嫌弃我的粗鄙不堪或者说我没有名门闺秀那般恬静温柔。
我渴望亲生父母的爱,所以我昼夜苦读,我努力学习琴棋书画,所有的一切都按照名门贵女方式来执行,整日整日待在自己院中学习。
可我还是不得他们的喜爱,他们的眼神永远只有打量,我就像货品一样。
如若我有一点做的不合心意,他们会把我关进柴房,不给吃喝或者跪祠堂,刚开始,我几乎日日都在被罚。
我与我嫡亲兄长说过疼,可是他完全不管,只是淡漠看着。
我没能成为父母眼中的好女儿,每次睡梦中,我总会想起我幼时养母的怀抱,我止不住在想,要是没有找到我就好了。
终于我及笄了,我想也许出嫁后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