狭隘,只晓得让姑娘们卖笑陪客来挣钱,这样的营生,注定你一辈子也发不了大财。」
她身后那膀大腰圆的龟公怒目横眉,正欲冲上前来对我动手,却被她一个眼神喝止。
老鸨轻启朱唇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:「你说我眼界狭隘?那你莫非藏着什么生财的妙计?」
她那双阅人无数的眸子闪烁着狡黠,显然已瞧出我非池中之物,定有非凡手段。
龟公虽不甘,却也只能悻悻退下。
我轻抿一口茶,语气不急不缓:
「你也知道,我乃尚书府千金,身份是一等一的贵重,容貌也是倾国倾城,才情更是时间少有,昔日里求娶的人险些踏破我家门槛。如今虽落难至此,但你若善用我这身份,作为招牌,吊足众人胃口,竞拍我的初夜,定能拍出天价。如此草草让我接客,岂不是暴殄天物,目光短浅至极?」
老鸨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与恍然,旋即笑开了花,拍掌称赞:
「妙哉!姑娘果真是才智过人,此计大妙!我这就去安排,定要让姑娘的身价,成为这宜春楼前所未有的传奇!」
深夜宜春楼内灯火辉煌,管弦丝竹之音与宾客的欢腾声交织回荡在每一寸空间。
我静坐在房中,心中默默计算着。
倘若前世的记忆未曾模糊,在本月底齐天启就会过来寻我,到时我一定要抓住这根救命的稻草。
若不是上一世,他被刺杀重伤躲进了宜春楼,我拿出家传的玉佩求莹莹救他,他和莹莹也不会有这份缘分,我更不会无意间知道,齐天启曾到宜春楼来找过我。
2
第二日,老鸨便在汴州大肆宣扬,前尚书嫡女正在她楼中,本月底便会开苞,到时各位达官贵人们可现场竞价,价高者得。
为了让这声势再大一些,我请老鸨帮我定做了一身西域的胡服,金色的月影纱和叮当作响的环佩,衬得我更是千娇百媚。
每日酉时三刻,我都会准时出现,在宜春楼那张莲花台上轻歌曼舞。
汴州城内的公子们,一传十、十传百,越来越多的人想过来一睹我的真容,也越来越多的人想在月底的那日,拍到我的初夜。
老鸨高兴地数着银子,不住地夸赞我。
「不愧是尚书府的小姐,看着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,想不到勾引起男人来也是这么得心应手。」
我忍着恶心笑道:「既然来到了妈妈手底下讨生活,当然要为妈妈多谋划,只求妈妈您能多疼疼我。」
老鸨用她那双染着通红指甲的手,轻轻拍着我的脸:「放心,妈妈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。」
她走后,我一时没有忍住心中的恶心,在房内吐了出来。
转眼间便到了月底,老鸨带着汴州城最好的衣裳和首饰,亲自为我梳妆。
她瞧着眼前倾国倾城的我,笑得花枝乱颤,脸上写满了「发财了」。
当晚申时,我身穿织金衣服,我脚踩绫罗鞋,自楼梯上袅袅婷婷而下。
妆容精致,远山眉如黛,红唇轻点,更添几分风情。
堂下的公子哥儿,本是见惯了风花雪月之人,却在这一刻,仿佛集体失了魂,目光痴痴地定格在我身上。
老鸨站在一旁,眼中的笑意更甚,她知道,今晚,这座汴州城里身价最贵的姑娘非我莫属。
而我,眼波流转间奋力在人群中寻找那位熟悉的身影,我和他只是十岁时在尚书府有过一面之缘,还是他走后父亲才告诉我,他便是早与我定下亲的小王爷。
自那以后,我们总是会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