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着衣裳的一件件滑落,他的呼吸越来越炙热,他轻轻抚摸着我的身体,仿佛在欣赏一件宝物,伴随着我的一阵阵娇喘,他终于要了我。
那晚我看着熟睡在自己身旁的齐天启,盘算了许久。
从他进门的那一刻起,我便猜到了,他为了了却我们俩这份缘分,用三千两的高价拍下了我的初夜,保全我今日,也算是不枉我们相识一场。
可他终究不会护我周全,区区一个女子怎么能让他冒失去前途的风险呢?
我知道,只有我成了他的女人,他才会真正地保护我,不为其他,只是因为齐家小王爷的女人,怎么能让别人染指呢?
第二日清晨,他醒来后看到身旁的我,有些吃惊。
我有些惊恐地望着他,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,弱弱地说:「昨晚,你……」
说到这儿,我故作哽咽:「我实在是……推不开你。」
齐天启起身,轻叹了一口气,刚想说些什么,门外的老鸨就一脸谄媚地过来敲门:「大爷!这时间到了,我们姑娘该起来了!」
他快速起身,穿好衣物,打开了房门。
老鸨看着满屋的春光,十分欢喜。
「这里是三万两银票,日后这位蓝烟姑娘便不必再接客了,这风月阁就留着给她做闺阁用吧!」
话毕,齐天启头也不回地便走了,老鸨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,待她回过神,一张脸笑得粉都存不住了。
「我的小姑奶奶,你可真是我的福星,一下子就找到了一位如此阔绰的恩客这么大方的饭票,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好好养起来的。」
不多时,齐天启的贴身侍卫就来到了宜春楼,他带着老鸨在房间内整整待了一炷香的时间,老鸨出来后面色惨白,她望向我时眼中又多了几分复杂的神色。
她或许是不曾想到,我沦落至此竟还能寻到靠山。
自此以后,我在这宜春楼中便过上了如同金丝雀一般的生活,齐天启闲来无事的时候,也会过来小坐,我们或是吟诗,或是烹茶,情到浓时他也会拉着我一夜春宵。
暂且安全的我,开始思量下一步的行动。
我知道,我本是官妓,若非特赦是不能赎身的,如今这普天之下,便只有一个人能给我自由身,那便是当今的皇上。
在闲暇的时间里,我借由宜春楼逐步和我父亲的弟子——张褚取得了联系,从张褚口中我得知了我父亲被下狱的始末。
原来,我的父亲不是因为言行有误而被抄家,是因为徐国舅想权倾朝野,所以陷害我的父亲,逼迫圣上对我父亲下手。
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,我决心要收集证据,为我的父亲洗刷冤屈。
如若我在别处,想收集证据简直是比登天还难,可我现在在宜春楼,这天时地利,短短三个月我就从宜春楼的千百恩客中,找到了关键的人物,并借由宜春楼姐妹的力量,偷到了这人身上的钥匙。
我行动不便,这件事只好交给张褚去办,他不负所托,找到了国舅与人密谋陷害我父亲的书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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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拿着那封书信,身体止不住地颤抖,想我杜家书香门第,竟落得如此下场,我定要徐国舅付出代价。
「蓝烟,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?」
我眼神坚定,斩钉截铁地道:「我要去京城,敲响登闻鼓,告御状。」
张褚闻言,神色骤变,连忙劝阻:「万万不可!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你一个弱女子,孤身犯险?」
他语气坚决,继续道:「告御状之事,还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