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?
乾隆目光扫过在场的御厨,最后落回锅巴身上,带着一丝审视。
“暂且留在御膳房,”乾隆声音不急不缓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若能为朕所用,自有赏赐。但…”
锅巴屏息静候,心跳渐快。
乾隆的语气忽然一冷,像一刀劈下:“若有差池,御膳房上下,皆难自全。”
空气瞬间冻结,全场一片死寂,连呼吸声都被压得几乎听不见。
锅巴低着头,在内心发问:我能辞职吗?
领头御厨脸上的线条紧绷,没有任何情绪波动。
乾隆转身离去,全场的空气瞬间松动。
几名御厨互相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小声嘀咕起来。
“一根葱做错,全体陪葬。”一个御厨低声抱怨。
另一个御厨冷笑:“不过是个岭南的厨子,凭什么要我们兜底?”
领头御厨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,声音压得极低:“再多嘴,连这话也会成为祸端。”
话音刚落,所有人的声音被掐断。
次日清晨,
锅巴穿着御膳房工服。
站在御膳房外,规规矩矩。
庖长走了过来,冷冷道:
“新来的,先学规矩,后熟悉厨房。”
宫中规矩,繁琐得像文言文考试。
稍有不慎,必受重罚。
锅巴小声嘀咕:我这不是上班,是进了地狱。
3.
锅巴正蹲着擦烤箱,嘴里哼着歌。
“砰——”门突然被人撞开。
一个身影大步走进来,手里高高举着圣旨。
“今晚,内廷家宴,岭南菜试试新味道。”
御膳房瞬间炸锅。
“新来的就能做?”
“陛下的胃可不是试验田?”
有人抱着胳膊,眯着眼,“听说你还挺厉害?”
锅巴笑得云淡风轻:“也不是我厉害,主要是对手太弱。”
他的脸色瞬间黑了半截。
随即, 锅巴拿起一只乳猪,一拍猪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