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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父也毫不留情地甩了一个耳刮子在他脸上。
刘伟胜见他俩竟然动真格,气不敢出地捂着脸呜咽,演起了饿自己来惩罚父母的戏码。
刚刚那一巴掌可比刘母打得实在啊!
刘母暗暗睨了刘父一眼,看来还是心疼着她的宝贝儿子。
我装作啥也不知道的样子:「妈,扶云是谁啊?我是盼娣啊。」
「哎哟,以前那个名字不好,妈给你想了个更好听的名字,咱以后就叫这个名字!」
她说着,难以掩饰脸上得逞的表情。
一旁的刘父也在帮着她搭腔子。
狼子野心,昭然若揭。
上一世的扶云声名大噪、平步青云,他们想要的不就是上一世的那个扶云。
我瞥了一眼碗里的鸡腿,装模作样地举在脸前吃着。
刘伟胜看得咬牙切齿。
前一世,刘氏夫妇对我的狠心虐待,让我一天到晚干着家里的农活杂活,不让我上学,吃穿用度都是家里最差的。
到后来听说生不出孩子城里人的想买孩子,便直接把我给卖了。
而刘伟胜也同样对我百般刁难。
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十二岁时,他十岁,偷了家里刚卖猪仔赚的钱去镇上泡网吧、吃吃喝喝挥霍完。
回来被刘父发现全部钱都不见了,他直接信口雌黄说看见是我把钱偷了藏了起来。
接着就是刘氏夫妇不停地责问和打骂,我被他们拿着竹鞭子殴打了江津半个小时,疼得躺在地上打滚,也没求得饶恕。
即使最后他们知道了钱是刘伟胜偷的,我也没得来一句道歉。
想到这些事,我眼里像淬了毒一般地看着刘伟胜。
突然不再相信什么人性本善,有些人生出来就是孬种。
3
我不会轻易相信刘母会放弃护犊子,毕竟那是她盼天盼地盼来的儿子。
果然不出我所料,大半夜,刘母就偷偷到厨房卧了两个鸡蛋给刘伟胜送去。
在他们心里,儿子始终都是命根子,我不过是个工具。
在我这儿,渴望得到一丁点父母的爱,就是个天大的笑话。
第二天大早,便见到几盒不知从哪来的彩水笔摆放在桌上。
刘母见了我,笑呲了牙,「扶云啊,你喜不喜欢画图啊?」
「或者说……你知道啥叫漫画不?」
我在心里冷哼了一声,这就憋不住了?
「妈?画图?漫画是什么啊?」
「就是你用彩笔画出一些小人图啊……唉,就跟动画片似的,那些儿人还有故事什么的!」
刘母自己都说不清楚,就想着来圈钱。
刘父也着急了,「扶云啊,要不爸去镇上买两本漫画书来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