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绵绵的下午。那时我正在照相馆里昏昏欲睡，思考人生为什么如此无聊。突然，门口的风铃响了。
一个抱着猫的女孩走了进来。准确地说，是一只猫带着它的女孩走了进来。那只黑猫趾高气昂地盘踞在女孩怀里，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的照相馆，仿佛在评判这个场所是否配得上它的光临。
"我要拍证件照。"女孩说。
"好的，请坐。"我指了指白色背景布前的椅子，"不过...能请你先把猫放在一边吗？"
"哦，抱歉。"她低头对着猫说，"小墨，乖，在这里等我一下。"
让我意外的是，那只叫小墨的猫居然真的听话地跳到了一旁的椅子上，然后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继续观察着我们。
"它很乖。"我忍不住说。
"它只是懒得理我们。"女孩笑着说，"猫都这样，觉得人类不过是它们的服务生。"
我让她在椅子上坐好，调整角度，看向取景框。但这一次，我什么都没看到。不是说取景框坏了，而是没有任何关于她未来婚姻的画面。这还是头一遭。
"怎么了？"她问，"我的表情不对吗？"
"没有，挺好的。"我下意识地回答，"就是...你为什么要拍证件照？"
"因为要换工作啊。我要去当宠物咖啡馆的店长。"
"养猫的那种？"
"对，不过不只是猫。"她说，"我们还打算收留一些流浪动物。"
"小墨是我在垃圾桶旁边捡到的，"她说，"那时它又瘦又小，浑身都是伤。但你看它现在，简直就是个小暴君。"
小墨似乎听懂了我们在说它，慢悠悠地走过来，用尾巴扫过我的相机。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那些老电影里的贵族，用手杖点评平民的生活。
"它好像很喜欢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