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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花枯萎才知浇水 夏日鸭 3079 2025-01-24 12: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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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朋友还陪了她一会,后来看天都黑了,她就叫朋友先回去了。

  昏暗的煤油灯下,她自己慢慢涂抹着药。

  谢松寒在这时推门进来。

  一看见她红肿的脚踝,他愣了下,旋即脸上浮现出焦急的神色,急忙走过来,屈膝跪在她面前。

  “月月,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受伤了?”

  药油抹在她的红肿的伤口上,油亮亮的显得更加严重。

  他的手伸出去,想碰又不敢碰,手指竟都在发抖。

  纪瑾月抬眸看了他一眼,淡淡道,“今天在民初堂扭伤的。”

  “民初堂?”谢松寒愣住了。

  他脸色几番变化,从震惊,再到愧疚,最后到慌乱。

  “月月,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你当时也在那里,我……”

  “我看见你将许小姐抱走了。”纪瑾月盯着他的眼睛,“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?”

  哪怕他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。

  谢松寒手指一下握紧。

  好一会,他才道,“我是听说许小姐怀孕了,毕竟这是两个人,我才去帮她的……月月,你不要误会。”

  纪瑾月没有说话。

  谢松寒红了眼。

  他用力握住纪瑾月的手,抬起眼看着她,眼神虔诚的像是她的信徒,“这次是我不对,我保证,这段时间我哪里都不去了,我就在家里陪着你,照顾你。”

  之后的几天,谢松寒果然收了心,没有再出门。

  他找工厂请了假,因为已经是副厂长了,加上之前工作也很拼,所以这次工厂给他连放了一周。

  他还高兴的说,可以陪着纪瑾月一起过结婚纪念日了。

  8

  在结婚纪念日的那天上午,谢松寒特意穿了西装,打了领结。

  他包下了最昂贵的餐厅,正准备和纪瑾月出发,却接到了公共电话。

  电话是许清如的经纪人打来的,说许清如突然肚子又疼了,可她还在外面洽谈工作,一时没办法回去,问谢松寒能不能送许清如去医院。

  谢松寒心头一紧,挂了电话对纪瑾月道,“工厂突然有点事,要我回去一趟,我去去就来。”

  纪瑾月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好像能看透一切。

  谢松寒不知为何,莫名有些慌,又补充了一句,“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惊喜,你等着我。”

  纪瑾月看着他,忽然绽放开一个笑容,“好啊,你的惊喜,应该也快到了。”

  她很久没有对他流露出这样的笑容了。

  天真,美好的,和初遇时一样。

  每次看见她这样的笑容,谢松寒觉得自己命都能给她。

  他忍不住伸手抱住她。

  他的脸埋在她身上,哪怕什么都不做,只是这样抱着,他都觉得无比安心。

  即便在外面玩的再多,在他眼里那些也都只是调剂品罢了,没有人可以比得上他的月月。

  “我很期待。”

  谢松寒郑重其事的说,“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
  纪瑾月看着他的背影,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散去。

  期待。

  希望往后余生在牢里的日子,他还可以如此期待。

  此时裴昀走了过来。

  他还是那副严肃的表情,看不出情绪,“马上就要出发了。”

  “走吧,我都已经准备好了。”纪瑾月说道,转身回屋拿出了的行李。

  她的行李早就准备好了,如果是曾经满心满眼都是她的谢松寒,他一定能发现。

  可是他的心早就已经游离了。

  “不用和他道别吗?”裴昀沉声问。

  纪瑾月摇摇头,“不用。”

  早在他背叛她的那天起,她就已经和心中那个她最爱的那个人道别了。

  下一次见面,就是公审大会上了。

  纪瑾月没有再回头,跟着裴昀离开。

  谢松寒赶到了许清如家中,却见她正坐在桌边喝红酒。

  “你不是说肚子不舒服吗?”谢松寒眉头紧皱。

  许清如喝的微醺,摇摇摆摆的起身,去搂谢松寒,“人家要不这么说,你会来吗?我只是想你了……”

  话没说完,却被谢松寒推开。

  他脸色阴沉,“今天是我和月月的结婚纪念日。”

  “纪念日每年都能过,我今天想要你陪我。”许清如滚热的呼吸吹在他的脖颈间,已经勾下了自己的肩带,“或者,你先陪陪我,等会再回去。反正她那么爱你,应该会等你吧。”

  谢松寒眼里闪过一抹挣扎犹豫。

  面前的女人实在勾人,可是不知为何,他心中总有股不安的感觉,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失着,他想抓却抓不住。

  他突然有种迫切想要回家的冲动。

  他还是想要见到纪瑾月,陪在她身边。

  就在这时,门突然被敲响。

  被吓了一跳,谢松寒下意识的拉开许清如,定了定神才去开门。

  门口站着的是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。

  谢松寒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  “你是谢松寒?”穿制服的男人看向他背后的许清如,“那正好,二位一起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
  “你们是?”

  “我们是公审机关,我们受纪同志起诉,你们涉嫌破坏军婚,现在要带你们回去进行审讯调查。”

  

9

  谢松寒坐在公审人员对面,心乱如麻。

  他脑子里嗡嗡的,心脏在胸腔里乱跳,慌的手指都在抖。

  “谢同志,谢同志?”

  公审人员喊了好几声,谢松寒才回过神。

  他的身体一下往前倾,被后面的警员按住,他急不可耐的问,“是谁起诉我的?不是纪瑾月对不对?”

  他不相信,纪瑾月怎么会起诉他呢!

  公审人员皱眉,以为他是想报复,没有直面回答他的问题,“谢同志,请你先配合我们调查。”

  “好,调查,调查。”谢松寒喘着气,靠回椅背上,还有些茫然无措。

  “根据我们收到的投诉,你和纪同志在事实婚姻期间,还和别的女人产生了男女朋友的关系,此事是否属实?”

  “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!”谢松寒立刻道。

  他的爱人只有纪瑾月,其他人对他来说不过是个调剂品。

  公审人员面无表情,“那你们是否发生了超出朋友以外的关系,以及她是否怀上了你的孩子?”

  谢松寒嘴唇动了动,却发不出反驳的话。

  此刻许清如就坐在隔壁的审讯室,这些事一问便知。

  “谢同志,我们这里有举报材料,你的沉默并不代表可以罔顾事实。”公审人员又说。

  谢松寒看着他手里的一张张照片,隔得远,他看不清,只能隐约看见是他跟许清如纠缠在一起的画面。

  这些也是纪瑾月提供的吗?

  他的心从头凉到脚。

  怎么可能。

  他的保密做得那么好,纪瑾月是怎么发现的?

  不,这些一定不是纪瑾月提供的!

  谢松寒不敢去深想。

  见他一直不吭声,公审人员又道,“这位同志,根据规定,你在确切知道自己或对方是现役军人的配偶的情况下,仍然与其他人发生婚姻之外的关系,已经构成犯罪了。”

  犯罪。

  谢松寒手指忽的收紧。

  “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,根据现有事实,我们将依法举行公审大会,公审大会就在三天后。”公审人员说。

  谢松寒看着公审人员,嘴唇动了动。

  就在公审人员以为他按耐不住要辩解的时候,却听他哑着嗓子开口,“那在公审大会之前,我可以离开吗?”

  “你想去哪儿?”

  “我想去找我的妻子。”

  公审人员看他的眼神莫名,充满了不解和嘲讽。

  他看上去很爱他的妻子。

  但如果真的这么爱,又何必要出轨呢。

  “你可以申请取保候审。”公审人员说,“不过这三天我们将会监视你的住处和你的行为。”

  谢松寒轻轻点头。

  他将电话打到工厂,让秘书来交钱保释了他。

  他从审讯机关出来的时候,正碰上许清如也和助理出来。

  助理也给她交了保释金。

  见到谢松寒,她急忙走过来,拉住了他的胳膊,“松寒哥,他们说我们这是犯罪,要坐牢的,是真的吗?”

  她不太懂法律。

  “我们明明两情相悦,为什么要坐牢?”

  谢松寒面色阴沉。

  他一下甩开许清如的手。

  谁和他两情相悦了。

  不过是他闲来无事找的乐子罢了,竟然还敢跟他谈感情。

  许清如的手一下脱开,愣了愣,旋即眼底闪过慌乱。

  眼看谢松寒转身就要走,许清如一下捂住肚子,突然痛呼出声,“好疼啊,松寒哥,我肚子好像又疼了……”

  她嗓音是刻意夹的柔软,听起来又像委屈又像撒娇,以前谢松寒最吃她这一套了。

  其实她也不是谢松寒第一个女人,但她是留在谢松寒身边最久的女人,她笃定谢松寒一定舍不得她。

  谢松寒脚步果然顿了一下,但还没等她喜形于色,谢松寒却冷声道,“疼就去医院,我也不是医生。”

 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  “松寒哥!”

  许清如气急败坏的上前一步,却没抓住谢松寒,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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