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"

"喂！这是我的隐私......"

"你不是也在偷看我的手机吗？"她迅速翻看着我的相册和通讯记录。

我第一次看见她如此紧张的样子，那双平时波澜不惊的眼睛里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。

"林微，"我深吸一口气，"如果你有什么困难，可以跟我说。"

她愣了一下，随即恢复常态："我们只是合约关系，记得吗？"

"但我们至少是朋友吧？"我鼓起勇气说，"这段时间，我感觉你好像总是......"

话没说完，她的手机又响了。这次她直接走进了房间，还反锁了门。

我蹲下来擦地上的咖啡，忽然注意到她匆忙间掉落的一张纸条。上面是一串坐标和时间，还有一个陌生的名字：格雷特。

晚上，林微又要出门。这次她化了精致的妆容，换上一袭黑色晚礼服。

"公司聚会。"她简短解释。

我看着她优雅地戴上耳环，犹豫了下，问："要不我送你吧？"

"不用。"她语气冰冷，"你管得太多了。"

我鼓起勇气："我担心你。"

她的手停在门把上："李明，你记住，永远不要试图了解我。这对你来说太危险了。"

"什么意思？"

她没有回答，转身离开。我站在窗前，看着她上了一辆陌生的车。路灯下，她的表情似乎有些疲惫。

这一晚，我失眠了。凌晨两点，终于听见开门声。但随后传来的不是她的脚步声，而是压抑的啜泣。

我悄悄打开房门，看见林微蜷缩在沙发上。她的礼服有些凌乱，妆容也花了。

"你还好吗？"我轻声问。

她猛地抬头，眼神戒备："你怎么还没睡？"

我递给她一杯温水："想等你回来。"

她接过水杯，手指微微发抖。灯光下，我看见她手腕上有一道新鲜的伤痕。

"这是......"

"不关你的事。"她别过脸，"回去睡觉。"

我没有动："林微，你到底是谁？"

她沉默良久，惨然地笑了："我是你租来的妻子，仅此而已。"

这笑容让我心里一痛。我想说什么，但她已经站起来，步伐有些不稳地走向浴室。

"对了，"她在浴室门口停下，"如果有人问起我，就说我们感情很好。这对你我都有好处。"

水声响起，我站在客厅，看着她遗落在沙发上的手包。一张卡片从里面滑出来：上面印着一个陌生的标志，还有一行小字："情报交接点"。
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这一刻，我终于确定，我租来的这个"妻子"，远比我想象的要危险得多。

4.

那天之后，我开始偷偷记录林微的行动规律。每周二和周四晚上必定外出，周日偶尔会接到紧急电话。她的生活精确得像个程序，每个细节都像被精心设计过。

这天下班回家，我发现门没锁。推门而入，听见林微在书房和人争执。

"不行，这太冒险了......"她的声音罕见地带着焦虑，"我需要更多的准备时间。"

我放轻脚步靠近，却听见一个男人冷冷地说："你已经没有选择了，林微。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