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下巴撞向大理石台面，镶钻面具边缘刮破额角。江瑟在眩晕中摸到口红，凭着记忆在瓷砖上涂抹荆棘鸟轮廓。当鸟喙指向浴霸开关时，墙体突然传出齿轮转动的闷响。

隐藏式保险箱弹出的瞬间，傅沉砚的机械腕表发出刺耳警报。江瑟抢先将泛黄的照片塞进胸衣，指尖触到冰冷的翡翠玉佩——正是母亲临终前攥着的那枚双生花。

"1997年2月17日，证人保护计划。"照片背面的钢笔字迹被水晕染，江瑟的心脏几乎停跳。合影里穿着白大褂的母亲，正将听诊器贴在傅老爷子心口，而窗外的老宅露台摆着三盆魔鬼藤——这种植物汁液可提取致幻剂。

傅沉砚的瞳孔开始高频震颤，突然抓起剃须刀片抵住她颈动脉："林晚秋是你什么人？"他撕开她湿透的浴袍，肩头月牙疤暴露在蒸汽中，"这道疤是五年前伦敦地铁恐袭留下的，你为什么会有？"

江瑟趁机将玉佩卡进保险箱齿轮，机关弹开的刹那，二十年前的《产房记录》飘落在地。新生儿脚印旁赫然写着：【母亲林晚秋，父亲傅振邦】。而傅振邦是傅老爷子的原名。

"傅总确定要看真相？"她染血的指尖点在父亲栏，"按辈分，您该叫我一声..."话被突然的吻截断，顾西洲的人格再度占据上风。他颤抖着抚摸产房记录，泪水冲淡了脸上的血迹："怪不得老爷子要把你送给江家..."

警报声穿透三层楼板，陆南洲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。江瑟将玉佩塞进下水道暗格，转身时撞见镜面浮现新的血字：【小心双生子】。她想起江暖锁骨上的蔷薇纹身——和傅明城情妇身上的如出一辙。

"做个交易。"顾西洲突然将油画刀塞进她掌心，刀柄刻着"S"形波纹，"帮我毁掉负三层的画室，我告诉你林医生坠楼的真相。"

傅沉砚的主人格在颅内嘶吼，震得他太阳穴迸出血丝。江瑟趁机将监听器黏在油画刀背面，唇贴着他耳垂呢喃："我要先收利息。"她引导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，"比如...你为什么会画我十四岁的样子？"

花洒突然喷射沸水，傅沉砚在剧痛中恢复主人格。他扯断江瑟的珍珠项链，浑圆的南洋珠滚进通风口："傅太太这么喜欢演戏..."抓起她流血的手按在智能马桶指纹锁上，"不如在囚笼里唱个够？"

虹膜认证通过的瞬间，浴室突然降下合金栅栏。

江瑟隔着铁栏举起产房记录，看着傅沉砚的表情逐渐崩裂："老公，乱伦在傅家是祖传手艺吗？"

第4章 "拍卖会上，我熔了价值十亿的定情信物"

苏富比拍卖行的水晶吊灯将江瑟的鱼尾裙照成碎钻星河，她借着调整Chopard耳环的动作，将微型摄像头对准展台。大屏正在直播的祖母绿冠冕突然卡顿，暗网直播间却涌入十万观众——荆棘鸟的鉴宝直播向来以"打脸狠、反转炸"著称。

"接下来是Lot 309号拍品，明代双生花翡翠玉佩。"拍卖师话音未落，江瑟的VR眼镜已经分析出玉佩内部结构。当3D成像显示第九层镂空藏着胶卷时，她碰翻了香槟杯。

"五千万。"傅明城在二楼包厢举牌，金丝楠木窗棂后隐约可见江暖的蕾丝裙摆。这位傅家二叔今日戴着江瑟父亲生前最爱的宝格丽袖扣，领带上别着鸢尾花形状的毒针发射器。

江瑟将红宝石戒指旋开，露出里面暗藏的激光发射器："六千万，用傅先生昨晚送的鸽子蛋抵押。"她故意晃了晃无名指，昨夜傅沉砚将钻戒套在她手上时说过，这颗58克拉的血钻来自他母亲的遗物。

全场哗然中，拍卖师擦着汗指向突然亮起的顶灯："傅氏集团追加两亿！"光束下傅沉砚倚在鎏金门框，银灰色Brioni西装衬得面具更加森冷。他抬手时露出腕间特制镣铐——今早江瑟用保险箱里的产房记录要挟他戴上的GPS定位器。

"傅太太想要的东西..."傅沉砚的机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，面具眼洞处闪过红光，"必须锁进傅家金库。"他身后保镖捧着的钛合金密码箱，正是三年前林曼卿尸体被发现时用的那款。

暗网直播间突然飘过金色弹幕：【用喷枪熔了这破玉，姐给你刷火箭】。江瑟瞥见这条来自用户"J"的留言，高跟鞋尖轻轻踢开展台下方的应急电源。当全场陷入黑暗的瞬间，她扯断裙摆处的珍珠腰带，十二颗Akoya珍珠滚向傅明城的包厢。

"三亿第一次！"拍卖师的声音被此起彼伏的警报声淹没。江瑟踩着珍珠滑进展台，手中的梵克雅宝胸针突然变形为微型喷枪。幽蓝火舌舔上玉佩的刹那，傅沉砚的机械腕表射出钢丝缠住她脚踝。

"你找死！"傅沉砚的主人格在暴怒中扯下面具，露出鼻梁那道淡粉色疤痕。江瑟却将熔化的玉佩残骸抛向香槟塔，胶卷在气泡中舒展成扇形："2015年傅氏制药的账本，感兴趣的去《财经周刊》官网查收。"

傅明城撞翻包厢围栏时，江瑟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