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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当初你去京城替你爹娘申冤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会被报复呢。”
沈父的表情瞬间变了,他脸色通红,恼羞成怒道:
“我正是知道此事不易,这才劝你的,若当初忍着一口气,我爹娘也不会……”
“哎!反正我话放在这儿了,若你执迷不悟非要鸡蛋碰石头,我沈长林可不会奉陪。”
“到时就别怪我不念故交,退了两个孩子的婚事了!”
我不敢置信,为了让我不闹,他竟然拿自己儿子的婚约威胁我,何况刚刚那位可是说了,婚约不退,她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沈父面无表情道:
“我已经决定了,等安安好了,我们举家南迁,到时胡小姐自然不能拿我们怎么样了。”
“若我们不闹事,县令还能放我们一马,否则,他一定会赶尽杀绝的。”
“老嫂子,今日不同往日了,我如今家大业大,没法陪你胡闹!”
沈父说完便拂袖而去。
我呆呆望着他离开的背影,眼神转到安安衰败面孔上,泪如雨下,我不过是想为孙女讨个公道,如何就算胡闹了!
我带着安安回了家,在我的悉心看护下,她终于悠悠醒转。
安安十分懂事,见我担心她,主动安慰我说她只是太累了,让我不必挂心。
我看着她强壮笑意的脸,哭的泪流不止,告诉她我已经知道了一切。
她愣了一下,随即扑到了我怀里:
“阿婆,我身上好痛,我担心她对你不利,我不敢说……”
“她说她要沐哥哥,可我和沐哥哥早有婚约,我们两心相悦,我不想让给她,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!”
“若爹爹在,安安和阿婆就不会受人欺负,任人宰割。”
我心疼的抱紧了安安,轻声安慰她:
“安安放心,我们不会受人欺负的,阿婆会保护你,爹爹也会保护你。”
我不忍心告诉她,她爹已经死了。
安安出生没多久,她娘就去世了,五岁时,她爹也为保护太子死了。
我拒绝太子的安置,带着安安回到了离京城不远的老家。
小时候她总问我爹爹去哪儿了,我只说他去做活了。
后来,许是察觉到了什么,她再也不问了。
谁成想,今天又再次想爹了。
第二日,我去了衙门。
现在这位县令的名声是几届以来最好的一个。
我抱着微薄的希望,敲了鸣冤鼓,递上了写好状纸。
衙役看清上面的字后,瞬间脸色大变,将我带去了后堂。
没过一会儿,县令来了。
他从衙役手中接过状纸,细细看了一遍,缓缓道:
“你这上面所言可是真的?此等恶事当真是我女儿作下的?”
我跪倒在地,涕泗横流:
“不敢欺瞒大人,确实令爱所为,民妇知晓大人清正廉洁,定不会纵容包庇,只求大人为民妇和孙女作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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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令冷哼一声,语气阴沉:
“若此事为真,本官定不会轻纵,但昨日小女一直在家中,从未出门,如何下毒杀人,你可知诬告反坐?”
我刚要辩解,就被他让人堵住嘴狠狠打了一顿:
“念你初犯,给你一个小小教训,若敢再犯,本官绝不轻饶!”
我被打了二十杀威棒后丢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