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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苦笑："我知道。所以你要帮我一个忙。"

我让小月去找陈云，把季向南约我见面的事告诉他。然后我换了身得体的衣服，化了个精致的妆容，打车去了金茂大厦。

电梯直达顶楼，餐厅里灯光昏暗，放着轻柔的爵士乐。服务生把我带到靠窗的位置，季向南已经等在那里了。

"张小姐，你果然来了。"

他站起身，绅士地帮我拉开椅子。我装作摸索了一下，这才坐下。

"季二少找我有什么事？"

季向南给我倒了杯红酒，优雅地晃了晃酒杯。

"张小姐，我们开门见山吧。那天晚上的事，你看见了多少？"

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，心里冷笑。季向南这是想套我的话，如果我承认看见了什么，他一定会杀我灭口。如果我说什么都没看见，他又怎么会相信？

"季二少，我是真的看不见。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，我也不知道。"

"是吗？"季向南意味深长地笑了，"那你为什么要装瞎？"

我心里一惊，强作镇定道："我没有装瞎，是真的受伤了。"

"张小姐，你很聪明。知道装瞎才能保命，但是你觉得这样就安全了吗？"

季向南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，他凑近我，压低声音说："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。只要你愿意帮我对付我哥，我不但不会揭穿你，还能给你很多好处。"

我心里一阵恶寒，这是想让我当他的棋子？

"季二少，我只是个小职员，帮不上您什么忙。"

"怎么帮不上？你可以作证，就说那天晚上，你看见我哥杀了人。"

我浑身一僵，这是要我去当替死鬼？如果我指证季向东，他一定会反咬我一口，说我才是真正的凶手，栽赃他。

到时候，我就是案板上的鱼肉，任人宰割。

"季二少，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。"

我咬死不认，季向南也不恼，他轻笑一声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。

"张小姐，你知道这是什么吗？这里面有那天晚上的监控录像。我哥说监控坏了，其实是他动了手脚。但是他不知道，我在天台还装了一个隐藏摄像头。"

我心跳加速，如果真有这么个录像，那季向东就完了。但是季向南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？

"你想要我做什么？"

"很简单，你去警局作证，就说那天晚上你虽然看不见，但是听见我哥说了什么。然后我再把这个录像交给警方，这样就能一举拿下他。"

我冷笑："然后呢？让我去坐牢？"

"怎么会？你只是个证人。等我接手了公司，自然会给你很多好处。"

季向南说得轻描淡写，但我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。他让我去作证，无非是想让我先站队。一旦我这么做了，就等于得罪了季向东，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。

到时候，我就只能依附于季向南。他让我干什么，我就得干什么。

"季二少，我考虑考虑。"

"好啊，我给你三天时间。"季向南站起身，临走前意味深长地说，"张小姐，希望你能做出明智的选择。"

我瘫在椅子上，浑身冷汗。这顿饭吃得太煎熬了，季向南步步紧逼，我能感觉到他话里的威胁。

正想着，手机震动了一下，是小月发来的消息：陈警官已经在楼下了。

我松了口气，正要起身，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"不好意思，我可以坐这里吗？"

我抬起头，季向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面前，他的声音温和，却让我如坐针毡。

"季总？您怎么在这？"

"我约了朋友吃饭。"季向东在我对面坐下，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