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话,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。
江限许是忘了,多年前,我被冀州山匪绑架,他为了救我,瞒着江少帅调走了他的所有兵,最后为我踏平了山匪窝。
那一次,江少帅在冀北的根基差点被他毁于一旦。
曾经他连这都能做到,如今却做不到拒绝江少帅这荒唐的要求。
变心罢了,却给自己找借口。
在南洋时,我曾见那里的人成双入对,女人只有一个丈夫,男人也只有一个妻子,和我们这里大相径庭。
那时我还骄傲的想,我和江限一定也是如此。
但如今一看,我和江限注定有缘无分。
想通之后,一切似乎变得也没有那么重要了。
晚些时候,我向家里打去了电话。
“爹爹,我同意和许家的婚事了。”
2
“什么定下来?可是在和沈伯父谈论你我二人的婚事?”
江限从身后搂住了我,温热的呼吸洒在我耳边,酥酥麻麻的。
他的手放在我腰间,将我整个人都箍在怀里,灯火昏黄,这曾是五年来我梦寐以求的场景。
可如今我却有些兴致缺缺。
我将他的手从我腰间移开,和他拉开了距离。
“婚事先放一放吧,我刚回国,还有许多事要处理。”
我面不改色的说着谎话。
其实不久后我便要再次出国了。
许家常年在南洋发展,我嫁过去后基本上不会再回来。
江限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慌乱,他握住了我的手,放在嘴边吻了又吻。
“意阑,不是说等你回来后我们就完婚吗,我不想再拖了。”
我冷淡的抽回手。
“你不是还要忙着和江梦欢生个孩子么,刚好时间中和了。”
闻言,他顿了顿,看着我颇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:
“那个不急,我还是想先和你——”
“先紧着她来。”
话落,我自顾自的去整理行李,怎么也没想到如今归国不过十天便又要走了。
一个信封突然掉了出来。
我心蓦的一紧,江限看了我一眼,随后打开了信封。
意阑,展信佳,不知你进来过的可还安好,上次你我二人见面相谈甚欢,我久久不能忘怀,虽说我们只有一面之缘,但我此心已全然交于你……
江限顿住了。
他瞬间把信封攥成了一团,眼中压抑着怒火。
“意阑,这是谁给你的信?!”
我看着未婚夫给我寄来的信件,随便找了个借口。
“国外同学寄来的。”
一直未作声的江梦欢这时突然开口。
“哎呀限哥你不知道,他们这些留洋的进步学生会参加剧社,这估计都是他们社团需要用到的。”
江限犹疑不定的目光落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