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」

「师兄的唇也好红啊，嫩嫩的，一定很好亲。」

于是我真的亲上去了。

和想象中一样，很好亲，亲了还想亲。

亲的间隙里，我问师兄：「师兄，要不等我成年后，咱俩成亲吧？」

还没来得及听到答案，我便昏睡过去了。

我没想到他还记得。

可明明他喜欢的不是我。

「我、我、我有婚约了，咱俩……」

「婚约？和谁？你那个弟子？他不是向你求娶你的另一个弟子么？」

师兄的步步紧逼，面色不悦：「我闭关出来，就听一些外门弟子都在说你瞧见了自家亲传弟子，我原是不信，可你如今这般说，难道是真的？」

他的话将我从一个回忆拉入了另一个回忆。

3

和师兄喝醉的第二日，我想起了自己昨夜的荒唐事。

又想起师尊说的，正经人不能耍流氓，如果耍流氓了得负责。

所以我准备去找师兄，我想告诉他如果他愿意的话，我可以负责的。

但等我找到师兄的时，却看见他和师姐在山门口有说有笑，眼里满是溢出的柔情。

师姐还抱了抱他。

我才想起来，师兄是喜欢师姐的。

他对师姐一直温和有礼，而我发现这事儿是因为他我瞧见了他偷偷藏着师姐的帕子。

无人处时，常常盯着师姐的帕子出神。

但师姐是喜欢师尊的。

我也曾劝过他来着，让他可以看看其他人。

但他没说话，只是盯着我。

像是在说：我不要。

这样想着，忽然被人叫住。

「松雪，你也来送我和师尊嘛？」

师姐发现了我，并拉着我走到人前。

「我与师尊、不，夫君要去云游天下了，溪尘又马上要闭关了，清阳派就交给你了。

「等我回来，松雪怕是也成年了吧，到时……」

我拍拍胸脯，抢答：「师尊、师姐放心吧，我一定守好清阳派，到时候说不好也有意中人了，还得请您和师尊回来替我主持婚事呢。」

师姐笑着打趣我：「那好啊，我就提前祝福你们了。」

我看着师姐、师尊远去的方向挥手，回头看到师兄也在远远望着他们的方向。

算了，不然我学师尊，再去找个徒弟，发展发展感情。

我们灵雀一族，与普通人族不同。

需得满三百岁才成年。

还有二十年，我便成年了。

在师兄闭关后，我就去游历人间，找合适的弟子。

意外在云城遇见了穆朝。

彼时云城刚被妖族攻击过，我恰巧救了他。

但没能救到他父母。

我原没想收他为徒的，但他跪在地上紧紧拉住我的衣角，双目通红却又倔强。

「仙人，求您收下朝儿吧，朝儿无处可去了。」

我蹲下身子，看着十二岁的穆朝婉拒：「你可知道我这趟下山是为了找夫君的，你若跟我回去了，怎么算？」

穆朝一下脸红了，说话也吞吞吐吐的。

我本也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的，见他如此，我变出了一枚符咒。

「这是平安符，你若下次再有危险也许可以救你一命。」

平安符被我塞入了他的手心，就准备离开。

他又一次拉住了我的衣角，深吸了一口气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
「仙人，若您不嫌弃，可否再等等我，再有几年我便成年了，我、我的容貌应当不差的，他们都说我日后会长得很俊俏，我……」

我看着他被熏红的脸以及泛红的耳边。

明明还是个孩子，却郑重的向我许下一生的诺言。

心软了一瞬，将他扶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