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，关注我！」直播间100多万观众都在刷屏。我对着镜头撅嘴，「我老公他就是太害羞了，这是病，得治！」
打赏提示响个不停。
冯懿缩在书房写代码。我推开门，他整个人一抖。
「又躲这儿？」我拿着手机凑过去，「你知道你上次吃饭的视频多少播放量吗？」
「别。」他挡住脸。
「八百万！」我强行扒开他的手，「老公，你火了！」
「我说了不要拍。」他挣开我。显示器黑屏，我瞥见他眼里全是红血丝。
「生气啦？」我从背后环住他，故意在他耳边吹气，「这可是你答应我的。」
他僵住了。我最喜欢他这反应，像个被踩到尾巴的猫。
「你看，」手机怼到他面前，「'姐姐好可怜，摊上这么个老公'，'妹妹别委屈自己'，'趁早离了得了'...」
「够了。」
「这都是流量啊。」我掰过他的脸，「你答应帮我的，记得吗？」
他抿着嘴不说话。
「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？」我的手指划过他的眉骨，「你说会永远保护我。」
「那是...」
「所以现在，该你表现的时候了。」我贴着他耳朵，「我们明天去看心理医生，直播。」
「不行。」
「好不好嘛～」撒娇是我的必杀技，「你看我这月粉丝都掉了，品牌方...」
门铃响了。
「快递。」他像抓到救命稻草，逃也似地冲出去。
我摊在他的电竞椅上，打开微信。
王媛：「剧本我改好了，保证火爆。」
我回了个笑脸。
晚上卧室里，我跨坐在他身上。他闭着眼，全身紧绷。我俯下身，在他耳边轻声：「就这一次，好不好？」
「...好。」
我满意地直起身。手机相册里，录音已经保存成功。
枕边是他沉重的呼吸声。我打开后台，房间号#52099的数据还在飙升。
「姐妹们别急，明天就来看看，到底谁有病。」我在超话发了条预告。
手机那头，王媛回复：「稳了。」
我关掉手机，转身搂住身边的男人。他在黑暗中微微发抖。
像只被困住的兔子。
而我，一向很有耐心。
3
「那段经历对你影响很大。」林医生推了推眼镜，「我建议暂时不要接触人群。」
我瞄了眼直播间人数：250万。热度稳定。
冯懿坐在沙发角落，像块缩起来的积木。「我只是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