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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富裕，却更不可能开口借钱。只剩下跑去别的私教馆打兼职，但就算我连轴转恐怕也只能杯水车薪。
晚上，我拉着陆菱到外面说话，想告诉她这件事，希望她能给我一点安慰。可她听完以后，没表现出关切，反倒冷声说：“那你还去安慰辛芷？她家有的是钱，你叫她帮你啊？”
我哑口无言。她这话带着刺，我越解释越急，但陆菱并不领情。
最后，她甚至大喊一句：“曹霖，你就这么喜欢滥好人？能不能先学会照顾自己？”
我头一次在公众场合跟女孩僵持，街边行人都盯着我们，我脸涨得通红，不知该怎么收场。她也没再说，转身跑远，只留下那句压在我胸口的话：
“你先学会照顾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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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后，我专门换了别家健身房的私教装，去做兼职赚外快，每天下午到固定工作处，下班后再打车去另一家小型健身房带几节私教课，累得腿都要断。
偶尔我在深夜下课回到宿舍，翻着手机，想看看有没有陆菱的消息，却依然空空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，我爸妈那边的事没太大起色，我攒下的一点私教提成杯水车薪。薛老板看我状态不佳，偶尔会念叨几句，但也没给我什么实际帮助。
陆菱呢？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兽，躲在前台的电脑屏幕后边，不和我多说半句话。偶尔同事叫我们一起处理会员纠纷，她也是板着脸，只做分内之事。
我想，不如先冷静，毕竟她说过嫌我滥好人。我何必再纠缠她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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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没想到，隔了半个月，一件“甜到极致”的意外发生。那天在健身房，我正带着几个老会员训练深蹲，就见到陆菱忽然快步朝我走来，一把抓住我手腕。
“跟我去医院，我妈出了车祸。”
我愣住，“什么？”
“我妈她腿骨折，在人民医院，你能陪我吗？”她声音发抖，眼睛通红。
我想也没想就点头：“我带你打车去。”
一路上她坐在后排，紧紧攥着我的手指，不断哽咽说：“我妈就我一个女儿，这段时间我明明在生你的气，可出事时脑子里想的就是你。真的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