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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倒是朝廷偶尔会下旨,授予李克用“河东节度使”、“检校司空”等虚衔。对李存孝更不会有什么官方敕封,可实际上在军心中,他已是“少帅”级别人物。
某夜,河东王府中却爆出惊变。李克用府里的一位侧室牵扯出谋逆阴谋,疑与朱温的暗探勾连,试图通风报信,伺机刺杀李克用。王府侍卫在半夜巡逻时发现异常,对方欲放毒烟迷倒大堂里的守卫。幸而李存孝刚巧巡夜,察觉不对,猛地破窗而入,三两下制服了那女子的爪牙,继而令全府陷入严查风波。
此事最终被证明真与朱温暗线有关。李克用暴怒不已,誓要清算朱温。李存孝在他身旁,见义父只差没亲自披甲立刻开战。他想起当初那个杀机四伏的夜晚:李克用被朱温暗算,差点死于汴州城。如今朱温借用阴谋渗透河东,简直是旧案翻腾。倘若真有更大阴谋,即便李克用一身勇武,也恐难以抵挡。在这种氛围下,整个河东王府都弥漫着杀气。
六、沙陀雄风与同袍情谊
李存孝随军多年,最深的羁绊却不是朝堂恩怨,而是那群同袍兄弟。比如梁野,这位粗豪大汉对他可谓半师半友,时常一起演练刀术、弓马。还有一名叫岑朗的年轻军师,对李存孝非常佩服,却也能在军事策略上提出有益建议。每回李存孝冲锋在前,岑朗就担心他太过冒进,而梁野则哈哈大笑,说李存孝天生是为战场而生,哪里就那么容易送命?而李存孝对这些战友也情深义重。打熬之余,常与大家喝烈酒,高呼:“愿今生随义父征战,活便活个痛快,死也死得干脆!”
七、初次与朱温对峙
彼时王重荣等藩镇也被朱温逼迫,各路人马同李克用暗中结盟。终于爆发了对汴州朱温的大规模进击。那一仗,李存孝随李克用麾下精锐出征。刚踏入汴州境内,便处处可见荒败——朱温在此多番征粮,民不堪扰,满地残垣。
前锋交战数日后,朱温亲率大队赶来救援。两军阵前对峙,李存孝一马当先,目光冷锐扫向敌阵。朱温麾下亦有悍勇之将,当场出列叫阵:“听闻河东飞虎子猛将无数,可敢与我一对一?”
李存孝没有废话,催马跃出,刀光如雷。那敌将棍法凶猛,动作极快。两人于阵前鏖战十余合,周遭士兵皆看得血脉偾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