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好闻。"
谢昭宁趁他分神,藏在袖中的左手猛地叩击床沿机关。这是方才观察冰蚕丝走向时发现的暗格,只要...
机括声戛然而止。
萧景珩握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,床幔中突然射出数道冰蚕丝,将人呈大字型禁锢在榻上。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:"宁儿可知这机关是谁设计的?"绸缎滑落,露出心口陈年箭伤,"你父亲改良的千机锁,用在自己女儿身上,是不是很讽刺?"
谢昭宁如坠冰窟。十年前父亲突然开始闭门研究机关术,难道这一切早就在...
剧痛袭来,萧景珩咬破她肩头的胎记。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,他眼底泛起诡异的金色:"别怕,很快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。"
地宫深处传来钟鸣,子时到了。
二 温柔饲毒
金丝笼顶垂下的红珊瑚珠帘叮咚作响,谢昭宁盯着铜镜中陌生的倒影。月白云锦广袖裙层层叠叠堆在琉璃台上,像是团被揉碎的雪。菱花镜边缘刻着密密麻麻的梵文,与她脚踝金铃的纹路如出一辙。
"姑娘该用膳了。"绿衣侍女捧着鎏金食盒跪在笼外,眼角余光不住偷瞄她颈间红痕。
谢昭宁漫不经心挑起翡翠盏中的血燕,突然反手扣住侍女手腕:"这地宫有多少出口?"指尖银针抵在对方命门,"或者你想像昨日那个小厮..."
"奴、奴婢真的不知!"侍女颤抖着掀开袖口,腕间赫然烙着狴犴纹,"我们都是王爷用蛊虫控制的药人,离了地宫必死无疑。"
瓷盏突然炸裂,燕窝溅在琉璃壁上。萧景珩不知何时出现在笼外,玄色蟒袍还沾着晨露:"宁儿何必为难下人?"他挥手示意侍女退下,目光扫过满地狼藉,"不喜欢血燕?那换人乳如何?"
谢昭宁将碎瓷片藏进袖中:"王爷的待客之道,当真别致。"
"错了。"萧景珩踏入笼中,鎏金锁链自动缠上他腰间,"是饲主对宠物的怜爱。"他俯身舔去她唇边血渍,突然闷哼一声。
碎瓷片深深扎入掌心,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谢昭宁裙摆。萧景珩却笑得愈发温柔,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拦腰抱起:"宁儿的爪子该修剪了。"
穿过三重机关暗门,扑面而来的血腥气熏得人作呕。谢昭宁瞳孔骤缩——三百步见方的密室中央,数十个陶瓮整齐排列,每个瓮口都探出颗血肉模糊的人头。
"前日送饭的小厮,昨日偷看你沐浴的侍卫。"萧景珩贴着她耳垂轻语,"还有今晨多看了你三眼的马夫。"他指尖划过某个瓮口,里面立刻传来嗬嗬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