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样学习孔圣人的话的?”
“你可是祁府独子,祁家的门楣日后要靠你撑起来,你要是一直这样不思进取下去,你父母亲.......”
开始了,又开始了,张夫子的大道理一输出就是半个时辰起步,我该想些什么打发时间呢?
哎,张夫子不懂我的苦啊,自家老爹胆子大,我胆子可小,好好学习做什么,难道还天天向上考个状元不成。
本来皇帝看不到我也不在意我这个人,我要是送到他面前去天天晃,被发现女儿之身怎么办,全家一起掉脑袋吗?
一片苦心无人懂啊!
“嘉意,你可真厉害,张夫子被你气的胡子都快飞上天了。”一下学我的死党隔壁勤勇伯府的翟文浩就凑了过来。
这小子学习上一塌糊涂,玩乐嘛样样精通,和我甚是臭味相投。
“别说那些了,一品阁今天出了新菜,一起去尝尝?”我发出美食邀请。
“走着!”好搭子欣然答应。
“小侯爷,这是咱酒楼新出的果木烤鸭,您尝尝。”小二趁着热气将一盘片好的烤鸭端上桌。
一个眼神,我的贴身小厮司墨掏出二两银子给小二。
“谢小侯爷的赏赐。”拿了银子的小二止不住的点头哈腰。
“行了,再给我们拿一壶酒来。”我挥了挥手,打发了小二。
翟文浩迫不及待的夹了块烤鸭放到嘴里,“香,真是香,一品阁的烤鸭名不虚传。”
不理他的莽夫吃法,我取了张饼子将鸭肉、黄瓜条、葱丝细细裹好再放进嘴里。
确实美味。我忍不住幻想,这要是配杯冰奶茶该有多快乐啊。
“诶你说这张夫子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,你堂堂一个侯府嫡子,还是独子,自有荫封,辛苦读那起子书作甚?”
翟文浩与我情况不同,他家子弟众多,他虽是嫡子却不受宠,上头不仅有个能干的同父异母的嫡亲哥哥,还有一个考上功名的庶兄弟,便打算靠着家里混吃等死了。
“咱俩靠着又不愁吃喝,这样快乐度日不好吗,作甚硬逼着我们头悬梁锥刺股呢?”他边说边喝了一大口酒。
我刚想附和,却突然听到了后面传来的动静。
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巴掌声,然后一个男声响起:“臭婊子,给脸不要脸,入了乐坊还当自己是什么清高大小姐呢?”
翟文浩也听到了,他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,“怎么像是周振那家伙的声音。”
周振是书院的同窗,和我们这种小打小闹,只是吊儿郎当不求上进的纨绔子不同,作为武安侯府最小最宠的嫡子,他是吃喝嫖赌样样不落,搁新中国能上法制栏目头条。
“嘉意,那好像是储小姐!”翟文浩惊呼。
什么?我赶紧转过头去,透过纱帘,我看到了那个捂着脸却倔强的不肯低头的女子。
是储弦音,昔日户部尚书储尚书的女儿。
因容貌出色,才气凌人,在京城里美名远扬,曾是无数夫人心中最佳儿媳的人选。
可惜今年年初在与匈奴的战事中,储尚书运粮不力,延误军情,使得匈奴左单于逃脱。
皇上一怒之下将储尚书革职,男眷流放,未出嫁女眷罚没教坊。
曾经皑皑如山上雪的储弦音就此落入教坊司,消失在上流圈子里。
“周公子,我虽已没入教坊司,但入的是乐籍,卖艺不卖身。”身子单薄,但储弦音的声音不卑不亢。
“都在教坊司了还立什么牌坊,乖乖听话跟了我,我保证你还能像以前那样想作诗作诗,想弹琴弹琴,不用为黄白之物发愁。”那周振的声音愈发猥琐。
“周公子,请你自重。”储弦音不为所动。
“别装了,来给爷香一口。”周振说着用手钳住储弦音的脸,一张猪油似的嘴就想往人家白白嫩嫩的脸上印。
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,迅速起身,伸手——
“诶呀妈呀,周振我知道我长得好看,你偷偷暗恋我,但是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,咱俩男男之躯,这样不好吧。”
及时将手伸进周振的嘴和储弦音脸颊中间的我将手缩了回来,忍不住在翟文浩衣服上摩擦,想把刚刚手上传来的恶心的感觉擦掉。
“祁嘉意,翟文浩?你们怎么在这?”周振没想到突然背后窜出两个人。
“我劝你们别多管闲事。”
“诶,今儿个这闲事我还就管定了。周振你还要不要脸,没听到储小姐说的话吗,还是你年纪轻轻就耳背了?”翟文浩作为我的死党第一时间为我壮声势。
“你们一个没落侯府,一个不受宠的伯府之子敢挡我的路?”
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