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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”
我冷眼瞧着这出拙劣的苦肉计。
“公主这便替他委屈了?倒不觉得,他是在逢场作戏,故意惹你我离心。”
慕若欢不假思索,选择了相信他。
“住口!你根本不知道阿淮他在边关到底经历过什么。”
“他素性温和,是不争不抢的性子,怎会故意与你顶撞?”
我沉默了。
再多的辩驳也抵不过小奴隶的一滴眼泪。
她只相信她愿意相信的。
那一日我们不欢而散。
冬至日,京城初雪降临,沈淮之生了风寒,久久不愈。
公主说要带着沈淮之去拜访名医诊脉,一直到下午都没有回来。
我吩咐侍从关门,“不必再等了。”
以后都不用再等了。
可大门关闭之前,我远远望见了风雪中一黑一白的身影。
是雪天路滑,轿撵难行,公主和沈淮之共同披着一件披风,亲昵地并行。
雪花飘到我的眼里,逐渐模糊了视线。
“关门吧。”我淡淡道。
新来的侍从急于谄媚。
“驸马爷不必难过,公主身份高贵,怎么会跟这种贱奴一直纠缠不清?定是一时贪新鲜,不过两日就厌了。”
“只有您和公主啊,才是郎才女貌,最是登对。”
“倘若您能让公主诞下一儿半女,公主顾念孩子,定会回心转意的……”
我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那年寒冬,也是这样一个雪天。
公主初嫁我时,流连教坊司,只为求一味能永久避孕的药。
在这个朝代,女子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传宗接代,避子药乃是明令禁止的禁药。
得知公主四处求避子药,丢了皇家颜面,圣上龙颜震怒,要处罚公主。
是我跪在大雪天的皇城,一步一叩首,将台阶磕得血迹斑斑。
皇帝感念我们夫妻情深,这才饶过了公主。
为了却公主心结,我喝下至阴至寒的杀阳药。
公主见到我腹痛不止,心疼地掉了眼泪。
“可你从此以后就断子绝孙了呀,你真的愿意为了我如此吗?”
她哭得让我心肝震颤。
明明身体剧痛无比,我还是低声安慰她:
“这世道身为女子本就艰苦,公主受不了生育之苦,这无可厚非。只要能与你长相厮守,我受些皮肉之苦,不算什么。”
后来,我服下药后伤了身,还被废掉武功,整整一个多月卧床不起。
其间也曾有人硬塞给公主一个清风楼的头牌小倌,眉清目秀。
却被她当晚就气愤地打发了出去。
“本公主此生唯有驸马一人,不仅认床,还认人,别人想都别想!”
我以为她对我用情至深,没想到,她只是还没遇到让她更加心动的男子。
我猛烈咳嗽起来。
玉佩上的裂痕更加深了。
公主总是悄悄去看沈淮之,再在清晨时回来,我不是耳聋心瞎。
我听到过她娇媚的喘息,忘情地唤他:
“阿淮,阿淮,再用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