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椅子上,"星耀珠宝董事长,秦雨。"

他瘫坐在地上:"你...你不是死了吗?"

"让您失望了。"我说,"我这个人,命特别硬。"

"你...你想干什么?"

"没什么。"我从包里拿出保温盒,"就是想请李总尝尝我的包子。"

他脸色惨白:"我...我不饿..."

"李总这是瞧不起我的手艺啊。"我打开保温盒,"我可是专门给您包的。"

"秦...秦总..."他爬到我脚边,"我错了...我真的错了..."

"李总,"我蹲下身,"您还记得五年前,我爸最后说了什么吗?"

他浑身发抖。

"他说,'老李,我们一起打拼这么多年,你怎么能...'"

"我..."

"您知道吗?"我掰开他的嘴,"我爸临死前,也是这个表情。"

塞进一个包子。

"秦总!我给您跪下了!"他想吐出来。

我捂住他的嘴:"李总,您不是最爱吃我家的包子吗?"

门外传来小林的声音:"秦总,警察来了!"

我松开手:"看来今天只能到这里了。"

他立刻吐出包子,瘫在地上。

我收起保温盒:"李总,别急着松口气。"

他惊恐地看着我。

"这个包子,没毒。"我说,"但您刚才喝的水..."

他扑向桌上的水杯。

"来不及了。"我说,"跟周明一样,您也尝尝河豚毒素的味道吧。"

推开门,警察已经包围了办公室。

"秦小姐,"警察说,"李总报警说您..."

办公室里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。

"报告!"一个警察冲进来,"李总...李总晕倒了!"

"叫救护车!"

我靠在门框上:"警察同志,我建议您们先看看这个。"

递上一份文件。

"这是..."

"五年前那起投毒案的真相。"我说,"包括监控视频、验尸报告,还有他们的犯罪记录。"

警察们看完,倒吸一口冷气。

"原来..."

"所以,"我笑了笑,"我这是在协助破案。"

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。

"秦总!"小林跑过来,"李总他..."

"放心,死不了。"我说,"我只是让他尝尝那种痛苦。"

她欲言又止。

"怎么了?"

"那个...那个穿香奈儿的女人..."

"李总的女朋友?"

"她...她好像是周明的表妹..."

我挑了挑眉:"哦?有意思。"

"秦总..."小林咬着嘴唇,"您说她会不会..."

"小林。"我打断她,"你相信我吗?"

她重重点头。

"那就看好了。"我说,"我会让他们一个个,都尝到当年的滋味。"

救护车呼啸而去。

"秦总!"保安队长跑过来,"那个香奈儿女人,在楼下等您..."

我整理了一下衣服:"走吧,该见见这位周小姐了。"

电梯下行。

"秦总..."小林拽着我的袖子。

"嗯?"

"您小心点..."她眼圈发红,"我不想再失去您了..."

我笑了:"放心,这次我不会再消失了。"

电梯门打开。

大厅里,香奈儿女人正在咆哮:"让秦雨给我滚出来!"

"周小姐。"我走出电梯,"找我?"

她转过身,愣住了:"你...你就是秦雨?"

"久仰。"我说,"听说您是周明的表妹?"

她咬牙切齿:"你害我哥进医院!"

"哦?您确定是我害的吗?"我笑着说,"要不要调监控看看,是谁非要让他吃我的包子?"

她脸色发白。

"周小姐,"我走近她,"您说,是不是您哥让您来找我的?"

"我..."

"他是不是说,让您盯着我的包子摊,等我露出马脚?"

她后退一步:"你..."

"可惜啊。"我说,"您哥现在说不了话了。"

她突然尖叫:"保安!保安!"

没人理她。

"周小姐,"我说,"您也想尝尝包子吗?"

她转身就跑。

"拦住她。"我说。

保安们立刻把她围住。

"秦...秦总..."她哭着说,"我不是故意的..."

我走到她面前:"周小姐,您知道吗?"

她瑟瑟发抖。

"五年前,也是您哥,用这句话骗我爸喝下毒酒的。"

她瘫倒在地。

"不过放心。"我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