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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了一位重要人物，却不知道他是我的线人。"程远航的声音冰冷，"我追踪你三年，没想到你竟然躲在我身边。"
"砰砰砰！"密集的枪声响起。
小雯扑向曹雨薇："姐，快走！"
"为什么？"曹雨薇一边射击一边后退，"为什么要接近我？"
"因为你手上有一份名单，关系到整个东南亚的地下势力。"程远航逼近，"我需要那份名单！"
"那份名单根本不存在！"曹雨薇咆哮，"你为了一个虚假的情报，毁了我的人生！"
程远航愣住了："什么？"
就在这时，林玉茹突然从地上弹起，手中寒光一闪。
"小心！"小雯推开曹雨薇，胸口瞬间被匕首刺中。
"不！"曹雨薇抱住倒下的小雯。
林玉茹狞笑："你不是最疼爱的弟弟吗？看着他死在你面前的感觉如何？"
"弟弟？"程远航皱眉，"他不是你安排的卧底吗？"
"你们都被骗了。"林玉茹舔了舔匕首上的血，"他是我的人，从一开始就是。"
小雯虚弱地睁开眼："对不起，姐姐...我本来是来杀你的，但我...真的把你当姐姐了..."
曹雨薇浑身发抖："为什么？"
"因为你杀了我的父亲！"林玉茹尖叫，"三年前在芭提雅，死的那个人是我父亲！我安排小雯接近你，就是要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！"
程远航举起枪："所以你利用了我？"
"没错，我知道你在追捕'黑凤凰'，所以故意接近你，把曹雨薇的资料透露给你。"林玉茹疯狂地大笑，"你们两个，都是我的棋子！"
"砰！"枪声响起。
林玉茹捂着肩膀倒下，不可思议地看着开枪的程母。
"你这个疯子！"程母扔掉手枪，"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，故意接近我儿子！"
"妈，你......"程远航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母亲。
"我才是国际刑警的卧底。"程母叹息，"儿子，对不起，这些年一直在骗你。"
小雯突然剧烈咳嗽，吐出大量鲜血。
"不，不要死！"曹雨薇紧紧抱着他，"你是我最后的亲人了......"
"姐......"小雯虚弱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