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排在我身边的眼线是谁？"曹雨薇冷笑，"不过是我安排在你身边的诱饵罢了。"
角落里，小雯摘下假发，露出一张和曹雨薇极其相似的脸。
"姐，这场戏，终于可以落幕了。"
程远航面如死灰："原来一切都是你设计的......"
"不，这一切都是你们自己选择的结果。"曹雨薇转身离去，"对了，忘了告诉你们，我不是什么私教，而是凤凰集团的总裁。至于程氏集团，从今天起就是我的了。"
身后，传来林玉茹歇斯底里的尖叫："不！！！"
林玉茹的尖叫声还在耳边回荡，曹雨薇的手机突然震动。屏幕上跳出一条加密消息："凤凰私教所有分店遭到突袭，五十名会员被劫持。"
她的瞳孔猛地收缩，转身盯着程远航："是你做的？"
程远航却露出同样震惊的表情："不可能，我所有的人脉都被你切断了。"
"姐，不好了！"小雯冲进来，"私教会所的监控显示，劫持者都穿着特种部队的装备！"
曹雨薇的手机再次响起，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："三年前泰国芭提雅的爆炸案，还记得吗？"
她的脸瞬间失去血色。
"你以为改头换面，就能逃过国际刑警的追捕？"对方的声音带着讥讽，"现在，立刻释放程远航，否则你的会员们，会遭遇和当年一样的命运。"
程远航眼中闪过一丝异样："你到底是谁？"
曹雨薇没有回答，快速拨通一个号码："启动B计划，立刻！"
话音刚落，整栋大楼突然陷入一片漆黑。警报声尖锐地响起。
"所有人，趴下！"小雯大喊。
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，数十个黑影从天而降，直接冲向程远航。
曹雨薇抽出裙摆下的手枪，对准程远航："别动！"
"砰！"枪声响起，一个黑衣人应声倒地。
程远航却突然大笑："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，国际杀手'黑凤凰'！"
曹雨薇的眼神变得锋利："你早就知道？"
"不，是刚刚才确认的。"程远航活动着手腕，"你以为只有你会伪装吗？"
他右手一挥，西装下赫然露出特种部队的臂章。
"三年前，你在泰国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