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无骨的小手后，对方立刻将它给抽离出去。

泛红的脸颊上诚惶诚恐。

「王爷千金之躯，哪里有亲自给奴婢上药的道理！」

「我自己来。」

说完，她就要来争抢我手中的药膏。

我趁此机会，反握住对方的小手，将它死死钳制在掌心，甚至轻轻拍打了一下。

「听话！」

「哦！」

听到我强硬的语气，小丫头不敢反驳，默默低下了脑袋。

「那司瑶摆明了就是因为我怠慢了她，找你发泄，故意欺负你，为什么不告诉我？真是个笨丫头。」

感受到手背上涂抹药膏传来的凉意以及顾长卿的问询，清玥这次倒是鼓起勇气道：「王爷与司家的联姻至关重要，若是因为奴婢的缘故而闹得两家不快，得不偿失，更何况......」

话到最后，清玥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
「更何况什么？说出来。」

「更何况我若真的向王爷告状，王爷会替奴婢做主吗？」清玥说完话后，那双清澈的眼睛便一直看着我，似乎想知道这个答案。

「不会！」

听到这两个字后，清玥眼中的眸光逐渐暗淡下去，果然是自己僭越了呢。

我说的是实话，司瑶对我而言还有大用处，自然不可能在此时撕破脸皮，可是在看到小丫头神色恍惚之时，心中还是难免泛起了涟漪。

正在这时，下人将一盆热水给端了进来。

在清玥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下，我握住了那双无处安放的小脚。

虽然已经在被褥下捂了多时，但是摸上去依旧是如同冰溜子一般冰凉。

我刚要掀开被子，替对方脱下罗袜之时，清玥又是条件反射般地将脚给收回。

「岂敢劳烦王爷，奴婢......」

看着对方娇嫩欲滴的脸蛋，我顿时生出了想要逗弄逗弄这丫头的想法：「怎么了，你在本王身边伺候了这么些年，今日换本王服侍你一回，你反倒是不乐意了？」

「告诉你，即便是本王的母妃，也很少享受到这待遇，你还扭捏上了！」

清玥被我这话堵的哑口无言，许久后方才争辩。

「哪怕王爷说的天花乱坠，反正此举就是不合礼法。」

我噗嗤一笑，礼法都出来了，但偏偏我又是个放荡不羁之人，非但没有松手，反而忍不住摩挲了两下：「阿玥，你既然出身隐杀阁，想必对其中的规矩了熟于心，身为隐杀阁培养的死侍，身心皆是主人的，换言之，我就算是想要你侍寝也无不可。」

清玥听之，默默松了口气，是啊，自打被培养成死侍的那一天起，自己就得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，相比起隐杀阁的规矩，这点礼法又算得了什么。

我不知道小丫头在想些什么，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，很快便将一双罗袜给解了下来。

清玥的双脚裸露在空气中，那玉足恰似精雕细琢的艺术品，莹润无暇。

足弓线条优美流畅，五枚脚趾圆润小巧，整齐排列，趾甲泛着淡淡的粉。

在看到这双玉足后，我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，若是可爱的一双玉足，若是点上蔻丹又会是怎样的风光。

清玥本就生的绝美，若不是如此，我也不可能在一众死侍中选中了她。

我轻轻将她的脚放入热水中，她先是微微一颤，随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惬意。

「水温还合适吧？」我轻声问道，眼睛却未曾从她的脸上移开。

清玥微微点头，小声说道：「多谢王爷，只是…… 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。」

我笑着调侃：「都到这般地步了，还难为情？往后啊，你可得习惯本王的随性。」

说着，我便开始轻轻为她揉搓起双脚，想要帮她驱散那深入骨髓的寒意。

【03】

上元佳节，皇宫夜宴结束后，一众皇子公主相聚在了四皇子顾知南的府邸。

众皇子中，除了年纪尚小的九皇子顾洲白没有被封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