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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啪”地一声,我被打得后仰,半边脸火辣辣地疼,都是血印。
我凝着顾声厌恶的视线,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。
而顾声怒气冲冲,“沈漫你欺负韵韵,还好意思哭!?”
我张了张嘴,“我没有。”
“韵韵,你没事吧!”可顾声丝毫不听我的解释,他一把将通红着眼的夏韵抱在怀里,眼泪满是关切,“有什么委屈都跟我说。”
夏韵抽泣着埋在脖颈:“没事的,漫姐姐她不是故意的…”
“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?”我忍着刺痛,轻声问。
而夏韵只是哭,“哥哥我害怕。”
顾声阴沉着脸,“沈漫,你没有欺负过韵韵她会这么怕你吗!?”
“我知道你从大学时就看不惯韵韵,总是霸凌她,可我没想到已经过去了这么久,你还是不放过她。”
心脏又开始疼了,我深吸一口气,擦去眼泪,坚定道:“我没有欺负过她,不管以前还是现在!”
可顾声却嗤之以鼻,额角青筋跳起:
“不要再狡辩了!你这个霸凌女,我永远不会放过!”
4、
呼吸陡然一窒。
顾声他终于对我说出了藏了五年的话。
就正如他在那封报仇信中写到的:“我要替韵韵严惩霸凌女,让她血债血偿!”
我凝着怒气冲冲的他,兀自笑了。
“顾声,我成全你们。”
你计划这么多年不就是想和夏韵白头偕老吗?
我成全就是了。
我笑着,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身后夏韵哭哭唧唧:“声哥哥,漫漫姐她好像生气了,你要不…”
“别管她,待会我一句话她就会像条狗一样爬回来。”
脸上鲜红的巴掌印又开始隐隐作痛,我苦笑着,大滴的眼泪悄悄落下。
和顾声在一起的无数个日夜里,我几乎时刻陪伴在他左右。
就连胃炎发作,他一句电话让我应酬,我也会赶过去喝到昏倒在酒桌上。
我们的共友都知道,我爱他视作生命,为了他我可以不顾一切。
顾声也知道,因此他曾对我许下诺言:“我也爱你,一生不离不弃。”
可这些都是他刻意伪装的假话罢了,我对他而言,只是一条玩弄于掌中的狗,可怜巴巴地祈求着他的爱。
这或许也是顾声敢带着夏韵站在我面前的底气。
他以为我爱他到可以包容一切。
可他不知道,我已经不爱他了。
出了宴厅,我提着行李,直奔机场。
一个小时后,顾声打来电话:
“沈漫,你欺负夏韵还有理了?快点回来向她道歉,否则——”
我嗤笑着挂断电话。
没过多久,顾声连环轰炸:“沈漫,你究竟是怎么了竟然连我的电话都敢挂!”
“不就是让你和韵韵道歉吗?你欺负她这么多年,也从未表示过一句。”
“你现在回来道歉,我可以既往不咎——”
耳旁顾声的声音聒噪无比,可我什么也听不进去了。
机场大门前,一人身穿黑衣,穿过绵延细雨大步向我走来。
他黑眸微沉,朝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:
“沈漫,我来抓你回家了。”
手中电话骤然落地,我主动朝裴度递出双手,笑着说,“好。”
5、
飞机缓缓降落在京城,出机舱时,我不禁往后退缩。
五年前,为了一个男人我义无反顾抛下亲人,而现在我输得一败涂地,又灰溜溜地回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