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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缘浅,偏偏情深 泠泠淅 2004 2025-01-22 11:25

  

江宴公司上市前,我出车祸成了植物人。

他为了立人设没有放弃我,还将我接回家。

一起被接回家的还有他的白月光宋薇。

宋薇登堂入室,以江氏集团的女主人自居。

不曾想,我竟还能醒来。

迟到的深情,我不会再要!

1、

“江太太能醒来真是个奇迹!”

这是我醒来后听到的第一个声音,很陌生。

紧接着才响起刻在我大脑深处那个极富磁性的声音——

“会有后遗症吗?”

“定期做检查,坚持康复训练,问题应该不大。”

“好,谢谢医生。”

正当我用朦胧的意识思考着这段对话是什么意思时,随之又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女声。

“阿宴,墨初醒了该怎么跟她说呀?”

我记得这个声音,江宴的白月光宋薇。

“放心,我会处理好。”

江宴的语气温淡,却尽染温柔。

我刚复活的心脏仿佛瞬间又被打入冰窖。

护士说我车祸后成了植物人,已经整整睡了三年。

三年足够改变很多事,当然也包括人和感情。

病房门被推开,那道修长俊挺的身影逐渐在我眼前清晰。

江宴一身高定黑色西装,头发打理得纹丝不乱,浑身上下依旧透着一种社会精英的稳重。

还是我记忆中的那张脸,只是那双深邃的眼底压制着稍许复杂的情绪。

宽厚温暖的大掌落在我的额头,轻轻将我额前的一缕乱发拨开。

“初初,没事了。”

尽管他对我温柔依旧,可我能感受到此时的疏离。

以前每次我生病,醒来后他总会轻轻在我额头落下一吻安抚。

“阿宴?”

“是我。”

“我想回家。”

江宴微微一愣,而后笑着说好。

我让他扶我坐起,恰好看到床尾站着的那位光鲜亮丽的女孩。

宋薇微笑着冲我颔首。

“墨小姐,恭喜你康复!”

“宋小姐怎么在这?”

我心中已经了然,却还是将不死心的目光落向身旁。

江宴眸光闪了闪,掩去几许心虚。

“薇薇现在是我的助理兼公司 CFO。”

我没有出声,随即又听他补充道:“斯坦福的经济学硕士,国内好多大公司都在挖她。”

我轻嗯了一声,无力地合上眼。

心中却不由暗笑:我只是变成植物人睡了三年,又不是失忆。

明明在我出车祸前,这朵白莲花就已经回了国。

那天要不是她生病给江宴打电话,我也不会因为去追江宴而出车祸。

如果我醒不来,是不是她现在已经是江氏的女主人了?

大概是察觉到我的不悦,江宴轻声让宋薇先出去。

“初初,我和宋薇只是工作上的关系。”

这种干巴巴的解释,我听得太多了。

事实是江宴每次都在用事实打自己的脸,也狠狠打我的脸。

嘴上说着和宋薇没什么。

但每次只要宋薇给他打电话,不管白天黑夜,他都风雨无阻地赶去见她。

原本三年前我们就该领证,可领证那天我在民政局门口从上班等到下班,都没等来他的影子。

后来才知道那天宋薇回国。

江宴不仅去接了机,还特意设宴为她接风。

更可笑的是——

那家需要提前半个月预定的餐厅,本是为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而订的。

那时江宴只是轻描淡写地对我说:“婚随时都能结,老同学回国只有这一天。”

尽管我心中不快,但还是忍了。

毕竟从江宴白手起家到公司面临上市,这八年来都是我陪在他身旁,陪他走过每一个低谷。

我相信八年的陪伴,终究会淡化他心中那道月光。

2、

三年的昏睡让我醒来后的情绪很不稳定,尤其是每当宋薇出现在我眼前时。

江宴在的时候,她像只小白兔一样温顺乖巧。

哪怕我用水杯砸伤了她,她也只是大度地说一句“墨初还病着”。

江宴不在的时候,她会坦白地对我说她的意图。

“墨初,你觉得自己还配得上江宴吗?”

“江宴看在你陪他创业的份上,这些年一直没放弃对你的治疗,但即便你醒了也是个废人,你还配站在闪着光的江宴身旁吗?”

“如果你为江宴好,就该主动放手,不是吗?”

“你知道我和江宴的过去,我也知道他心里还有我。他答应过我,如果你五年之内醒不来就娶我,可是……”

“可是我醒了!”

我颤抖着声打断她,也恨自己不争气的下肢没办法站起来走到她面前,狠狠甩她一个巴掌。

“我醒了,只要我没死,他就不可能娶你!”

“墨初你何必呢?潇洒放手,对大家都好。”

“做梦!”

当初的宋薇在大洋彼端喝着昂贵的洋酒,听着高雅的音乐会,与金发碧眼的小伙子谈着轰轰烈烈的恋爱。

可那时江氏创立不久,江宴为了他的白月光整日消沉。

是我喝酒喝到胃出血,才为公司打下了第一桶金。

不管是江宴还是公司,我都付出了自己的全部感情和心血。

潇洒放手?凭什么?

“让你放手,只是为了你的体面!其实我和江宴已经在一起,没有公开只是为了他对外的形象。”

宋薇的话让刚刚才重见光明的我再次陷入黑暗。

我死死盯着她,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绽放出的得意笑容。

“哼……不放手,就每天看着江宴是怎么对我关怀备至吧。”

我彻底崩溃,用尽全身力气拿起床头的暖水瓶朝她砸去。

在她的尖叫声中,病房门被粗暴撞开。

江宴紧张地跑到她身旁问她有没有事。

一双喷火的眸子仿佛要让我燃为灰烬。

暖水瓶根本没碰到宋薇,可她的眼泪让我的解释毫无意义。

这是我第二次从江宴脸上看到那种心疼到几乎窒息的表情。

上一次是在宋薇出国那天。

腊月的第一场雪,他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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