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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。
他一如既往的以此示好。
但是,那是一束,红玫瑰。
他好像忘记了,我厌恨红色的花。
尤其是红色玫瑰。
我思绪回笼。
这家咖啡厅,以后还是不要来了。
为什么卡布奇诺细品来会泛苦反酸呢?
“方秘书,所以你屡次三番骚扰我,就是为了让我离婚?
连续三周到咖啡厅堵我,还说你执着还是,阴魂不散呢?”
方柔是人精,嘴一翘就冠冕堂皇的乞求,不去说是要求,
“唐小姐,你们没有爱不过是互相折磨,何不成人之美?我是真的爱他。”
呵,猫尿都挤不出来一滴。眼泪都留给陆修去装可怜吗?
“首先,你是我丈夫的秘书,你可以叫我夫人。
其次,请你记住,无论我与陆修怎样,无论现在过去还是将来,你,方柔,都不过是个破坏他人婚姻的,第三者。”
她瞪着我刚想说什么,
“最后,我突然想成人之美。
请等好消息吧”
说完我放下咖啡杯,没再看她,拿起包就准备走了。
说实话,我刚才挺想把那杯卡布奇诺泼到方柔头上的,
粘腻腻的咖啡把她的长头发浇成一缕一缕的,淋淋漓漓,应该挺滑稽的。
谁叫我今天穿了L家白色的针织裙,还刚做了美甲。泼她?都配不起我重新买裙子的时间。
我走出咖啡厅,打给司机来接我回家。
虽说方柔还不配扰了我逛街的兴致,但也让我意识到,这段婚姻关系……或许要重新审视一下了。
真真假假,既好辨认又不好分得清。
我拢了拢耳边的头发,抬头看了眼天,
春日骄阳。
好天气果然让人心情好。
黄道吉日。
那就离个婚吧。
到了家,我的律师也已经把离婚协议送到了别墅,我拿过来没翻开看,律师知道分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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