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。
罗琛先是一愣,随后微笑着回答:“你好,祁总,久仰大名,我叫罗琛。”
祁越眉头紧皱,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礼貌的回答而缓和脸色:“她是我的秘书,谁允许你在这里和她闲聊。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独占欲,就好像我是他的私有物品。
我有些恼怒地挣脱祁越的手:“祁越,罗先生和我在正常交谈。”
祁越眼神中开始显现一种近乎偏执的病态,看着我冷笑了一声,环在我腰上的手力道明显加重。
罗琛看着我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,轻咳了一声:“看来是我打扰了,我先告辞。”说完,他对我笑了笑,便礼貌地转身离开。
晚会散了后,祁越一路上都沉默不语,他一只手开车,一只手紧紧握着我的手,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。
进了门,还未等我反应过来,他便猛地将我拽入怀中,炽热而霸道的吻如暴风雨般落下,我拼命挣扎,用手捶打着他的胸膛,可他却置若罔闻,力气大得惊人,我根本无法挣脱。
祁越粗暴的把我扔到床上,将我死死压在身下。
拼命挣扎间,手腕的伤口裂开了。
伤口是他导致的。
不久前,祁越不知从哪里听说,在手腕上纹下谁的名字,那个人便永远都不会离开他。
祁越也希望我纹上他的名字,我不敢违抗的他意思,因为后果很严重。
然而,他觉得纹上去也可以洗掉,于是,他便残忍的使用针刺破我的皮肤,不顾我的哭喊,不顾我的疼痛,强行的将他的名字与我的血肉彻底契合在一起。
那晚,我痛昏过去了。
也是从那天起,祁越对我好像没有那么疯了,他会对我嘘寒问暖,会温柔的亲吻我,会时不时的带我出去给我制造惊喜。
情到浓时,他总会贴到我的耳边,声音低沉的问我爱不爱他,问我会不会离开他。
如果不是这次他又发疯了,我还真以为他不会在疯了。
祁越发狠的掐着我的腰,要了我一回又一回,依旧不顾及我的感受。
6、
刚准备下班,看到祁越给我发了条短信,让我打扮好看点去辉煌。
辉煌是西城这几年来很出名的酒店,能进出的非富即贵,里面设施应有尽有。
我看了眼时间,快七点了,今天刚好来大姨妈,肚子不舒服,很不想去。
祁越的电话却来得及时,像是喝多了,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带着几分怒意:“都几点了,怎么还没过来?”
我刚想说话,却听见电话那头传来:“祁哥,小保姆不听话得训才行哦。”
“祁哥,林渝知道你的小保姆吗?”
“到时候林渝和小保姆,祁哥你帮谁啊?”
祁越的朋友,我大概都认识,对于他们开我的玩笑,我也早已经习以为常。
很快,我便赶到了辉煌。
才发现祁越不仅叫了我,还叫了林渝。
无所谓,反正不关我事,没人理我正好,我找了个角落坐下放空。
却还是躲不过。林渝和祁越哥们玩游戏输了几杯酒,她说她感冒了,喝不了。
他们不让祁越代喝,然后让我替林渝喝,他没有反驳,原来小丑是我自己。
耳边传来催促的声音,祁越的冷漠让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