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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去看医生就行。”
随着粉润唇瓣的一张一合,谢南州再也控制不住吻了上去……。
急促的铃声打断攀升的热烈。
被打断好事的谢南州,烦躁的按下接听键。
“谢总,那群混混找到了,他们指认夫人是真正的幕后指使。”
“夫人上了热搜,标题是畏罪自杀……。”
谢南州挂掉电话,冷声吩咐助理。
“告诉顾征,给她用最好的药,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。”
然后抱着怀里的女孩决然离去。
三天后,所有的热度被撤,那群混混也纷纷改口。
我在次日的清晨醒来。
清冷的病房里,只有一个横眉冷眼的护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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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着剩菜剩饭的铁盒,被她重重磕到床头柜上。
“谢先生让我转告你,你弟弟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。”
“是死是活,全看你的表现。”
我激动的起身,扯动胸前的伤口。
血瞬间染红了病服,痛的我紧皱起眉头。
可无论我怎么追问,护工都不再多说一句。
只是不耐烦的按下床头的呼叫铃……。
出院那天,谢南州弄出了很大的排场。
他一改往日的憎恨,细心的打开车门,不容拒绝的将我抱到车上轻柔放好。
我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。
在医院,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他现在。
一定恨极了我。
我疲累的靠在真皮座椅上。
已经失去了重复解释的兴趣。
这是宋阮为我设的死局。
她认定谢南州不会相信。
她会舍弃自己的清白,以身做局,甚至舍弃自己的性命。
用来挑拨我和他的感情。
可宋阮的确这样做了。
而谢南州也的确没有相信我一个字。
哪怕我曾苦苦哀求他好好调查。
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将怒火牵扯到,父亲,弟弟,和他自认为的我这个罪魁祸首身上。
十年的感情,比不过一年的朝夕。
谢南州是一年前对宋阮改变的态度。
从厌恶变得亲昵。
从宋阮为了救谢南州差点丢了性命开始……。
布加迪缓缓驶进别墅,直到彻底离开蹲守记者的视线。
我被谢南州一把甩在冰冷的墙上。
粗粝的大掌狠狠掐上我的脖颈。
胸前渗出了血,脸也因为渐渐失去仅有的空气,变的狰狞青紫。
谢南州怒的浑身都在微微颤抖。
“南卿!你居然恶毒到找人玷污阮阮。”
脖颈上的五指因为愤怒,不断大力的收紧。
我将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背,挣滑出一条条杂乱无章的鲜红血痕。
直到一声娇软的惊呼响起。
“啊…!”
才将谢南州的神志拉回到现实。
他慕的松开手。
任由我虚软的趴伏在地上,呛咳个不疼。
转身急促的上前,柔声安抚站在楼梯间的少女。
我能看的出,谢南州爱惨了她。
就像从前爱我那样。
身旁冲出一个人影,狠狠将巴掌甩在我的脸上。
“你这个恶毒的女人!害死我家阮阮,你怎么不去死!”
是宋阮的姑姑,从小把宋阮拉扯长大的姑姑。
也是不断给宋阮出谋划策,纠缠谢南州的人。
谢南州聘请她做了别墅的管事。
而他,已经抱着女孩消失在了拐角。
只留下冰冷淡漠的话语。
“宋妈,以后夫人的起居,由南卿来服侍。”
“记住,这里只有一个





